秦砚伤到地方是嘴唇,这敏感地方,他以为昨晚会更戏剧性,没想到只是这简单。
他上前步,低头道歉:“对不起,都是错。”
“没关系。”秦砚
伤口细小,还有些肿。
这难道……
看不出秦砚情绪,他看似镇定:“该记得吗?”
这也不是他第次酒后断片。
秦砚竟然已经有些习惯。
话音落下,秦砚眼前只剩下他背影。
和“砰”关门声。
秦砚残存睡意被傅岳庭惊醒,也从另侧起身,正好趁他去卫生间时间,换今天上班要穿衣服。
傅岳庭再从卫生间出来时候,秦砚已经系上衬衫最后粒纽扣。
“先——”傅岳庭出门后,视线直落在秦砚以外地方,离开前打招呼,才转向秦砚,只看眼,却皱起眉头,“你嘴怎?”
傅岳庭正要再往后退,却发现衣摆被秦砚压在身下,于是小心抬起搭在秦砚腰侧手,往身下探过去。
摸到层浴袍,他打算轻轻拨开,可刚有动作,浴袍里滑出东西正好落在他掌心。
傅岳庭下意识接住,就见秦砚眉心稍动,呼吸微微加重。
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
傅岳庭宿醉彻底清醒,他屏息看着秦砚,停在半空手僵得酸疼,却担心惊醒秦砚,不敢有半分动作。
微急促。
他又想到秦砚仰起脸。
滴滴水珠沿着冷硬下巴,滚过脖颈,滚过喉结……
尽管记忆到此为止,可看到身上睡衣,他猜到昨晚又是秦砚帮他换衣服,不由又记起上次秦砚帮他换衣服场景。
越是深想,他呼吸越是火热。
他深深看着傅岳庭,只说:“你昨晚喝醉,不小心撞到。”
撞到……
傅岳庭不动声色:“是撞哪里,怎伤得这严重?”
秦砚说:“额头。”
傅岳庭略有些失望。
秦砚抬手碰碰。
伤口应该结痂,但没有消肿,碰到还会有酸胀感,估计还要几天才好。
听到傅岳庭问这个伤口,他不由想到昨晚发生事,转脸和傅岳庭对视眼,才淡声反问:“你不记得?”
傅岳庭心跳莫名乱拍。
他看着秦砚下唇。
直到秦砚呼吸重新平缓,他才缓缓把它放下。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手才有知觉。
烫得火烧火燎。
这股热度透过掌心路烧进四肢百骸,让他再难平复。
秦砚醒过来时候,傅岳庭还在挣扎,分毫地后退,见秦砚终于睁眼,他直接掀被子起身,留下句“去卫生间”就匆匆走远。
不想让秦砚察觉,他往后退退。
“别动。”
耳畔传来低沉嗓音让傅岳庭下意识僵住。
他抬眸看眼。
所幸,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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