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常有
事，他也很少会在飞机上真正睡着。
想到这，傅岳庭看
秦砚
眼。
秦砚正打开遮光板，没有注意到他目光：“去酒店再好好休息。”
傅岳庭薄唇微抿，才道：“好。”
飞机正在落地。
靠在秦砚肩膀上，睡着？
傅岳庭呼吸微错，又看着滑到腿上毛毯。
“刚才，”良久，他终于找回自己声音：“抱歉，又麻烦你。”
自从真正认识以来，听到这句话次数好像格外多。
秦砚转脸看他，漆黑眸光在昏暗中也还带有引人沉溺星点亮泽：“没关系。”
飞机落地之前还遇到个气流，引起颠簸终于把睡着傅岳庭吵醒。
他眉间微蹙，先动动眼睑。
落下挡板舱室内片昏暗，他还没彻底回过神，耳边就传来道熟悉声音。
“醒？”
傅岳庭猛地睁眼。
多做解。
傅岳庭不想打扰他工作，只在起飞短暂不适中闭目假寐，想着下个合适话题。
等到飞机渐渐平稳。
见傅岳庭闭着眼，秦砚就取出资料翻看。
出发前往c市这趟航班需要几个小时，没过多久，大多乘客都和傅岳庭样选择休息，舱室内渐渐安静。
想到这三天里难得能在起这几个小时被他就这样睡过去，傅岳庭说不出话来。
秦砚把资料收回文件袋，落地后起
傅岳庭注视着这双眼眸，又和往常样很快败下阵来。
他移开视线，作势收起毛毯：“怎
不叫醒
？”
“看你睡得很熟。”这时响起空姐在落地前播报，秦砚顿顿，才问他，“昨晚没睡好？”
傅岳庭说：“是有点。”
接连两天和秦砚在同张床上醒来，昨夜吃过饭后回去，看到空荡卧室，他索性在书房忙到半夜才睡下。
秦砚说：“正好，马上要落地。”
傅岳庭终于反应过来。
他僵着脊梁坐起身，搭在他身上毛毯在动作间滑落，被他下意识抓住，才转脸看向秦砚。
侧脸还残留着灼热异样，肩膀也带着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酸胀。
想到刚才场景，他张张嘴。
秦砚尽管对这次要谈合作有八成把握是场空，可为防患未然，还是在和对方见面前仅剩这段时间里做足充分准备。
不知道过去多久。
秦砚正要翻页，余光看见身旁原本坐正傅岳庭忽然缓缓往他方向滑滑。
他放下文件，抬手轻轻扶住傅岳庭侧脸，见傅岳庭没有苏醒迹象，又曲肘搭在扶手，微微靠近些，让傅岳庭靠在他肩膀继续睡。片刻后，感受到飞机上开到足量冷气，想想，他按铃请空姐送条毛毯过来，单手搭在傅岳庭身上，才继续翻看手里资料。
晃几个小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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