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还有事?”
傅岳庭开门见山:“打算究竟照顾秦砚,如果他问起有没有空病房,你可以告诉他,医院里病房已经全部住满。”
“可是,傅先生,其实也
没有空病房?
对于这个说法,秦砚倒也没有怀疑。
小镇本来就是个旅游景点,昨天去公园时候就能看见许多游客,最近,bao雨连天,事故发生率上涨,这里又是镇上唯医院,医院病房紧张并不稀奇。
他丝毫没去考虑傅岳庭说谎可能性。
傅岳庭没必要说这样谎,这对傅岳庭本人也没有意义。
他们起出车祸。
他只是运气没那好,倒地之后不知道撞哪里,引起脑震荡,可傅岳庭也同样受伤不轻,只看对方半左臂都被包着动弹不得,就足够看出几分。
何况,傅岳庭送他来医院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现在他已经醒,傅岳庭就更不需要再继续守着他。
但傅岳庭说:“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秦砚说:“你总要睡觉。”
能从秦砚口中听到“朋友”两个字,对傅岳庭而言,已经是前进莫大步。
接近秦砚,和秦砚拉近关系——
正是他要做到。
只要关系亲密,接近到让秦砚不会随意就会和他刀两断,他对于未来担心总能随着秦砚态度渐渐削弱层。
他看向秦砚,唇边明显弧度让秦砚不由发问:
所以听到傅岳庭这样说,他也没再多问。
之后医生进来查房,秦砚正打算问医生病房情况,傅岳庭直偷瞄他侧脸,见状立刻沉声道:“伤口该换药。”
话题于是转移。
帮傅岳庭换过药后,医生又问秦砚些常规问题,离开病房时候,傅岳庭找个借口跟过去。
听到身后脚步声,医生转脸看看,发现是傅岳庭,他停下来。
傅岳庭往身后看眼:“这里有沙发。”
“沙发怎睡人。”秦砚语气里带着不赞同,“你发烧刚好,之前淋雨,又伤手,今晚更要好好休息,补充体力。”
傅岳庭还是摇头:“你会受伤是因而起,在你彻底痊愈之前,会直留在你身边。”
听他又提起这件事,秦砚眉间蹙起。
傅岳庭在他开口之前接着说:“你也不要劝。医院里没有空病房。”
“这句话有什问题?”
傅岳庭当即回神:“没问题。”
他低咳声,本来想借此缓解刚才空白,却因此引起喉咙不适,又咳几句。
“呛到。”为不让秦砚起疑,他说完这句话,垂眸掩去眼底晕眩导致模糊,抬手扶在床沿坐下去,把喉间不断升起痒意咽回去。
“你也受伤,去休息吧。”秦砚扫过傅岳庭手臂上被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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