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缓降速滑行。
秦砚往车窗外看过
眼，才掏出手机，拨通
傅岳庭
号码。
对方接得很快。
“秦砚？”
“是
。”秦
但正要拨号出去，他想想，把听筒扣回去。
——
门外，辛曼刚送走宋景明，转头就看见自家老板从办公室里出来，吓得个箭步回到座位。
“秦总。”打完招呼看到秦砚手里西装外套，她有些奇怪，“您这是？”
秦砚随手关门，才把外套穿上：“在傅氏楼下就近订家餐厅，四十分钟后到。”
其实怄气也是他胡乱猜。
章浮告诉他是，傅岳庭从进公司大门起就把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忙到连饭都来不及吃，可按照他想法，以傅岳庭能力，这种不健康忙本身就显得很刻意。
不过不管是与不是，昨晚秦砚和傅岳庭也把他和韩峰吓得够呛。
他可实在不想再经历遍，这两人早点和好对谁都好。
秦砚重新动笔：“知道。”
宋景明：“……也没什
大事。”
他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上，咳声，“就是听说，傅岳庭今天也去傅氏上班。”
“嗯。”
“到现在，滴水未进啊……”
秦砚笔下微停。
好点没有？”
辛曼如实说：“不知道。不敢问。”
闻言，宋景明叹口气。
看来靠别人是指望不上。
他只好挪到门前，这次很有礼貌地敲门。
辛曼愣愣：“您要去傅氏吗，要不要跟您起？”
秦砚说：“不用。忙你自己事。”
辛曼松口气。
秦砚交代过她就坐电梯下楼。
司机已经在门前等候，等他上车之后，很快轻车熟路载着他来到目地。
宋景明：“……那你是关心啊，还是不关心啊？”
秦砚淡声道：“上班时间，你怎总是这闲。”
这句话杀人诛心，宋景明赶紧跑路。
听到门又开合遍，秦砚握笔手又是顿。
他看着对面已经空座位，半晌，抬手拿起电话听筒。
宋景明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那怎成呢！”
秦砚问：“这些你怎知道？”
“章浮跟说，就是傅岳庭助理。”宋景明说，“老秦，这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就是担心，你要是和傅岳庭闹僵，咱们跟傅氏合作是不是也黄？要不你就趁这个机会去关心下，面子工程也好啊。”
秦砚抬眼看他。
宋景明讪笑：“还有就是，你和傅岳庭毕竟是朋友，他这跟你怄气，合作事小，伤身体就不好。”
“进。”
语气很正常嘛。
好像也没有很可怕。
宋景明边想边推开门，再轻手轻脚地合上，才走向秦砚：“还忙呢？”
秦砚头也没抬：“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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