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痛苦狠狠攥在掌心：“你这是什
意思？”
秦砚说：“是老爷子
意思。你现在事业有成，该考虑成家
。舞会就在这个周末——”
傅岳庭打断他：“这个舞会与
无关！”
秦砚顿顿。
傅岳庭说：“不会参加。”
这次不等傅岳庭再问。
秦砚说：“今天来找你，是为帮老爷子问问你意见。”
“祖父？”这是傅岳庭没想到开场，“关于什？”
秦砚没有拐弯抹角：“他想让你参加
场舞会。”
傅博宏拜托秦砚来劝他参加场舞会。
现在傅岳庭却说他不饿。
秦砚问：“你急着走？”
傅岳庭怔怔，回道：“没有。今天不忙。”
不忙还不吃饭？
秦砚正要说话，突然对上他目光，滑到舌尖句子又尽数咽回去。
他忽然直觉秦砚今天来意可能会和他想并不样。
用整整天还没能麻痹刺痛，此刻又细细密密涌进胸膛。
傅岳庭拿起水杯，借喝水动作掩饰着眼底情绪。
给彼此都留几分体面。
他不想再像昨晚样，把对话结束得那狼狈。
。
秦砚收回视线，淡声道：“吃过饭再谈。”
傅岳庭只能压下满腔焦灼，点头说：“好。”
沉默于是再度笼罩这张餐桌。
傅岳庭抬手握住桌上水杯，五指松紧几次，才问：“今晚还要加班？”
傅岳庭隐约有丝头绪，却还不够清晰。
秦砚接着说：“这场舞会也邀请各界名媛。”
“名媛？”
傅岳庭即便早有预料秦砚要谈事不会太值得他期待，可也没想到，会从秦砚口中听到这样消息。
股浓得化不开紧涩转瞬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傅岳庭补充句：“没有催你意思，真不饿。”
“吃点吧。”秦砚说，“味道还不错。”
傅岳庭不想被他误解，见他坚持，也拿起刀叉，勉强吃些，食量少得可怜。
秦砚中午吃过饭，现在也没有多少食欲，但还是等傅岳庭放下刀叉之后才作势吃完。
等服务生过来收桌面，再送来甜点，新轮沉默又开始蔓延。
之后两份套餐上齐，秦砚拿起刀叉，见傅岳庭直没有动作，才问：“怎不吃？”
傅岳庭回过神，抬手在餐巾上拂过，指腹按在冰冷坚硬金属餐具上，凉得钻心。
他低声说：“还不饿。”
秦砚微蹙起眉。
宋景明不可能会拿这种小事开玩笑，既然是章浮亲口说傅岳庭整天没吃饭，那就不会有错。
“嗯。”
“那你，”傅岳庭张张嘴，垂眸看向水杯里波纹：“今晚住在哪里？”
秦砚说：“公司。或者回以前住地方。”
傅岳庭心直往下坠。
他不敢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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