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回音，眼前已经只剩下他
背影。
“跟你无关。”傅岳庭说，“出——咳！”
涌到喉咙麻痒打断
他话，他咳
声，下意识抬手按在腹前，狠狠拧眉。
“怎
？”秦砚接住他下滑身体，又问，“哪里不舒服？”
傅岳庭张张嘴：“
……咳！”
这次，喉咙里除麻痒，还有抹猩红紧跟着涌出来。
秦砚握拳手顿在原地，忘继续。
直到门外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管家端着醒酒汤匆忙上楼，见到房门敞开着，他径直走进来，就眼看见地板上两人纠缠，不禁倒吸口凉气。
秦砚被这声凉气惊醒。
再看傅岳庭还没有消停意思，他重重拳打在傅岳庭侧脸，将人从身上掀翻出去，摔在地面发出声闷响。
泪，落在他脸上。
傅岳庭仍紧紧闭着眼。
他从来最看不起旁人软弱。
可如今，在秦砚眼里，恐怕他比最软弱人还要无能。
不过事已至此，他已经不再有被秦砚鄙夷顾虑。
秦砚立刻转脸看向管家。
管家还愣着，他被傅岳庭吐出血吓得呆。
见状，秦砚冷声道：“备车！”
管家才回过神，下意识看过去，正看见秦砚把傅岳庭揽在怀里，打横抱起。
紧接着又听到秦砚开口：“马上联系医院，和他随后就到。”
管家惊呼出声：“先生！”
傅岳庭在地上滚半圈，单手撑地，半跪起来。
秦砚抬手攥住他散乱衣领，把他按在墙边，贯从容低沉嗓音难得掺进听得出怒意：“傅岳庭，你疯！”
“是，疯。”傅岳庭嘴角开裂，飞速渗出滴血珠滑到嘴角，他感觉不到似，只勉强笑笑，“反正早晚会疯。”
管家赶紧走过来，急得手忙脚乱：“先生，秦先生，你们有什误会，不如坐下慢慢聊，千万别动手啊！”
今天之后，他还能再见秦砚吗……？
他不敢睁眼，是怕亲眼看到秦砚眼里对他厌恶，是怕担心变成现实，让他连这刻勇气都烟消云散。
可即便没有看见，痛苦却还是这样剧烈，好像双无形手在他胸膛里随意撕扯，即将带给他场旷日持久折磨。
——
短短时间内，接连见到傅岳庭落泪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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