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让傅岳庭轻轻喘息。
他借秦砚体温缓解着,又在秦砚耳边说:“轮到你。”
傅岳庭又抬眼和他对视,屏着呼吸:“想问你,为什不肯接受?”
秦砚眉头又蹙起。
“以为你讨厌,不想再见到,可原来你还愿意关心,愿意留下来陪。”傅岳庭抬手按在床边,缓缓站起身,“既然你不反感,那为什,不肯和试试?”
“那只是——”
傅岳庭却打断他:“你没有交往对象,这多年,连心仪人都没有过,你怎知道,和在起定不合适?”
秦砚回望着他:“如果真走,你会怎做?”
傅岳庭却率先避开视线,低声说:“不知道。”
但刚才发生切就表明他态度。
秦砚看得出。
他如果真走,傅岳庭显然也没打算在医院留下。
见到他,傅岳庭怔,已经停住:“你……没走?”
医护人员从傅岳庭身后小跑出来:“秦先生,您快劝劝傅总吧,他真不能出院啊!”
秦砚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眼神闪躲,往后倒退步:“谁说要出院,是去卫生间。”
说着,他上半身微微晃,靠在墙上借力才堪堪站稳。
“嗯。”
傅岳庭松口气:“马上回来。”
秦砚看着行人渐行渐远,也抬脚去卫生间洗漱。
从镜子里看到身上沾染血迹,他索性去楼下重新买件换上。
上楼回到病房,还没进门,他先听到里面传来医护人员焦急声音。
秦砚沉默着。
傅岳庭走到他面前,语气是极力克制平静:“还是说,你拒绝,只因为是男人?”
问题就到此为止。
傅岳庭身体微晃,坚持站在原地,不想回头。
秦砚抬手扶住他臂膀,被他顺势贴近过来,抱得很紧。
气氛时凝滞。
秦砚看着傅岳庭苍白脸:“不要再任性,你难道真要为这样件小事留下病根,后悔辈子吗。”
“对你来说是小事。”傅岳庭勉强开口,“对不是。”
紧接着说,“有句话,想问你。”
秦砚说:“什话。”
秦砚下意识往前走出步,医护人员已经七手八脚把人扶到床边坐下。
他脚下微顿,才跟过去。
见他回来,众人高高悬起心终于落回原地,聊几句后,就很有眼力见地陆续离开病房。
傅岳庭只紧紧盯着秦砚。
等到周围重归安静,他才说:“以为你走。”
“傅总,您现在真不能出院啊!”
“是啊傅总,您现在出院,病情会更严重!”
随后是傅岳庭恢复平常冷漠嗓音:“让开。”
“傅总,傅总!”
秦砚走进门内,眼看见迎面走来傅岳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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