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额头上顿时掉下滴冷汗。
好在秦砚已经收回视线,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唇边浅淡笑意霎时收敛。
他又问:“最后次?”
秦砚:“……”
秦砚看他眼:“十岁时候。”
宋景明:“……哦。”
十岁时候,他连秦砚家门往哪开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来,切就说得通。
难怪这两位见如故,这才短短多久就亲得跟亲兄弟似,叫他心里老不平衡,原来本身就是故人。
傅岳庭说:“这是最后次。”
秦砚说:“你上次就说是最后次。”
傅岳庭说:“这次定是最后次。保证。”
宋景明越听越耳熟。
秦砚则看着傅岳庭眼睛,脑海中忽然闪过个画面,让他脱口而出:“这多年过去,你耍赖功夫怎还是没长进?”
岳庭刚在床边坐下,闻言立刻收回本打算撑在床上借力手,略显费力地躺下后,连被子都没盖。
身残志坚。
值得敬佩。
宋景明看完全程,忍不住对站在床边秦砚说:“老秦你也不帮把。”
秦砚正把粥碗放在傅岳庭面前小桌板上:“吃饭吧。”
刚刚好转头疼,又有发作迹象。
这点他可以接受。
但秦砚和傅岳庭竟然这早就认识?
从秦砚十岁开始算起,到现在怎也得十四五年。
宋景明不由感慨句:“合着你们是青梅竹马啊——呸!”顶着秦砚转过来视线,他总觉得背后好像有冷风在吹,忙绞尽脑汁改口,“儿时玩伴!口误,口误……”
听到他口误,韩峰也看过来,嘀咕着说:“唉,可惜岳庭不是个女孩,要不然也挺好。”
话音刚落。
两人同时微怔瞬。
“这多年?”终于听到点不样,宋景明好奇地问,“你们以前就认识?”
秦砚回过神:“嗯。”
宋景明又问:“什时候啊,怎不知道?”
傅岳庭看向他。
又低头看眼双手,再看向他。
意有所指,欲言又止。
秦砚:“……自己吃。”
傅岳庭说:“可手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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