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砚在身边,他不需要借酒浇愁
是条中袖睡袍,腰间有条系带,质地丝滑,穿起来很舒服,也很方便。
傅岳庭抿唇等他看完,闻言才问:“喜欢吗?”
秦砚踩着花瓣,缓步走到方桌另侧:“还不错。”
傅岳庭绷紧神经才稍缓。
入座后,他抬手帮秦砚倒杯酒。
头顶耀白水晶吊灯此刻被关闭,房间内只剩微黄暖光,落地窗帘左右拉开,月色树影也灌满进来。
在床与窗之间,摆着张不知道什时候被搬上来方桌。
桌上有摇曳烛光,绽着水珠玫瑰,瓶醺香红酒,和两份精致晚餐。桌面空间不大,这些东西堆在起,看起来有些拥挤,也有些温馨。
傅岳庭就站在桌边。
在他脚下,娇艳火红玫瑰花瓣铺满地毯,路延伸到浴室门口,秦砚脚前。
傅岳庭:“……”
他问:“再洗遍?”
秦砚只看着他。
傅岳庭推他转过身走向浴室:“今天是第次,要有点仪式感。”
第次?
庭穿戴,很多看得出标签还在。
秦砚在里面环视圈,转向傅岳庭:“你是把家搬过来吗?”
傅岳庭顺着他视线往回看眼,低声说:“搬家也是你同意。”
“什?”
“没什。”傅岳庭抬腕看表,转而说,“时间不早,们该吃饭。”
秦砚提醒他:“你胃病还没好。”
傅岳庭微顿住:“偶尔喝次,还是红酒,应该没事吧?”
气氛正好。
秦砚也没有太严格:“少喝点。”
傅岳庭说:“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清香。
轻轻,柔柔小提琴曲在耳边悠扬。
秦砚慢慢收回擦头发手,看过这些摆设,再望向傅岳庭,不由轻笑:“仪式感?”
怪不得要让他去洗澡,原来是要做这些准备。
他在浴室里就换上傅岳庭为他买新睡衣。
秦砚被他推着往前,不太理解他这个观点。
要说睡在起,他们在这个卧室、傅岳庭卧室、傅宅卧室、傅岳庭母亲家乡故居卧室都有过经验,连医院病房都住过不止次、不止家,甚至已经睡得连新鲜感都没有,哪里来第次,又何必多此举去制造仪式感。
但既然傅岳庭坚持,他也没再多说什。
洗个澡罢,傅岳庭胃病没彻底痊愈,还需要继续温养,如果这点小事就能让傅岳庭高兴,再洗次未尝不可。
只是,当他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候,卧室里又变个样子。
秦砚看过时间,转身正要走,又听他说:
“你不把衣服换上吗?”
秦砚回脸看他。
傅岳庭说:“你先去洗个澡,换衣服再吃饭吧?”
秦砚说:“上午回家,就已经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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