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岐抹下眼角,不想承认这傻逼人是他自己。
他们位置是视线死角,不走过来话是看不到这里,尉岐慢慢伸手抱住他,特别小声地重复:“真特别特别喜欢你。”
时榷:“嗯。”
尉岐:“你真不生气。”
“嗯。”时榷说,“不生。”
——也就是说,最近发生种种,狗血三角恋修罗场,时榷其实直是心知肚明,但是直没有戳破他!
尉岐现在真是臊恨不能找个地板缝钻进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逼,不敢对上时榷目光,整张脸都在发烫:“你都知道,为什不早点跟说啊。”
时榷轻声解释道:“不知道你为什不愿意告诉,怕由说出来会让你为难。”
想起他以前做过事、说过话,尉岐尴尬地快要冒烟,整个人马上就要原地蒸发。
他还沾沾自喜地以为享受男朋友双倍宠爱……
腰间摩挲片刻,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什,望着他低声道:“尉岐,不是最后个知道人。”
“你跟十八夜是同个人,在前段时间就知道。”
尉岐听这句话微微睁大眼睛,万万想不到剧本是这样走势,脸“阿巴阿巴阿巴”痴呆表情:“什……?”
“所以就算生过气,现在也没关系。”时榷揉揉他长发,温声道:“别怕。”
尉岐脑子里“嗡”声响,彻彻底底地懵圈,喃喃道:“你怎知道?”
尉岐鼻子忽然有点酸,把脑袋放到时榷肩窝里,用力抱着他腰:“你不知道都要吓死……怕你生气不理。”
怀里少年体温温热,起伏呼吸氤氲在他肩颈之间,带起阵酥酥麻麻痒意。
时榷轻轻呼出口气,他该感谢尉岐在很久以前对他做过些更过分事,现在才
在时榷视角里他可能就是个自己和自己吃醋精分神经病、脑残和戏精智障……
所以,他从来没有绿自己,时榷也不是脚踏两只船渣男。
时榷从头到尾喜欢就只有他个。
尉岐搓下鼻子,忍不住垂下眼睛。
时榷看到他发红湿润眼尾,站起来将人拉到身边,轻声询问道:“怎哭?”
时榷隔着衬衫点下他侧腰,“上次,看到。”
尉岐低头看眼自己腰,慢慢回想起什,忽然有种比公开掉马更不详预感,脸行将天崩地裂表情:“什时候?”
时榷并不隐瞒他:“世界赛在F国那段时间。”
尉岐眼前道惊雷劈下来,脑袋瓜子嗡嗡。
世界赛那段时间,正是时榷对他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时候,尉岐以为是十佳男友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怎都想不到是他单方面提前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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