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生气道：“是不是那个小贱人送你
东西？”
林念知不悦地皱
下眉：“母妃，小五好歹也是公主，是父皇女儿，你这
说她，若是被旁人听到，恐会落人口实。”
惠妃气笑：“你这是在为那个小贱人责备你母妃？”
林念知认真地看着她：“
是在关心母妃。小五还是小孩子，她跟宫里这些是非恩怨都无关，希望母妃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惠妃气得话都不想跟她说，转头就走。
小五抿着唇笑：“对呀。”
林念知感动坏。把她拉过来，替她拍拍揪揪上凝着水珠，佯怒道：“下次让你宫女送就是，哪要你亲自跑
趟。”
林非鹿小声说：“那还想看看皇长姐嘛。”
林念知脸都红。
两人又在屋内说会儿话，林念知担心母妃醒来又要为难小五，就让抱柚送她回去。
瞬间融成水珠，凝在她身上，滴滴往下滴。
林念知看见小五嘴唇都冻紫，赶紧伸手去拉她到炉边烤火。她袖口里那个手炉也变得冰凉，林念知又气又心疼，让抱柚去把手炉换新碳，又凶林非鹿：“母妃让你站着你就站着，你不知道走啊？睡你就下次再来啊，或者让你身边宫女传个信，这冷天，也不怕冻傻！”
林非鹿抿着唇，傻乎乎地朝她笑。
另个宫女倒热茶过来，她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口气全喝，林念知不停地说：“慢点喝！还有！你慢点别呛着！”
喝好几杯热茶，又烤火，身子才渐渐回暖，林非鹿从怀里摸出个淡粉色小盒子，乖乖地递给她：“皇长姐，这个给你。”
林念知默默叹声气，觉得自己好难。
……
自
果然，惠妃睡醒后第件事就是询问林非鹿情况，宫女如实禀告，惠妃想着女儿平时这个点才会醒，怎今天提前醒来？
她梳洗好去女儿房间，见她坐在榻上把玩个胭脂盒子，询问道：“那是什？”
林念知见她过来，顺手就把盒子塞进怀里：“没什。”
惠妃：“？？？”
女儿跟自己从来没有秘密，这是她手养大孩子，她们母女条心，怎现在还睁着眼说瞎话呢？！
林念知好奇地接过来：“什东西？胭脂？”她拧开看，发现是淡白色膏体，又香又软，拿到鼻尖嗅嗅，“好香啊。”
林非鹿说：“这是护手霜，涂抹在手上可以保护双手。”她垂下眸，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句：“自己做。”
林念知已经挖坨拍在手背上涂抹起来，涂完之后，双手果然滑嫩不少。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又香又软东西。
她看看护手霜，又看看小五，心情时十分复杂，顿顿才问：“你就是来给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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