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不还好好吗?
她往里走两步,就闻到院子里浓重药味,是天冬在煎药。主屋房门半掩着,她径直走过去,天冬在身后急急道:“公主,殿下刚才在上药……”
走到门口时,宋惊澜已经从屋内走出来。
他披件白色外衣,总是用玉簪束着头发散下来,掩着有些苍白病容。
林非鹿眼就看见他脸上伤,在颧骨位置,红肿得十分严重,布满淤青,若是再往上点,伤就是眼睛。
后边儿传来奚贵妃冷飕飕声音:“不仅要吃,还要往外拿。”
林非鹿:“…………”
没猜错话,娘娘今天应该是来大姨妈。
惹不起,溜溜。
走到三岔路时候,不远处翠竹林在夕阳映照下泛出浅浅光晕,林非鹿摸摸怀里鼓鼓桃花酥,蹦跳地跑过去敲翠竹居门。
合,冷声教训道:“战场最忌轻敌,宋国孱弱是当今国君荒*政事所致,他们曾经称霸中原,高祖败于淮野,雍国折损三万精兵于淮河岸。当过狼人,不会真变成狗!”
她冷飕飕扫木桩上小豆丁眼:“你这样,本宫倒是可以个打十个。”
林非鹿:“…………”
太难。
后半截林非鹿就老老实实闭嘴不找怼,从梅花桩上跳下来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身子比以前轻不少。
她听到自己心脏咚咚两声响,气得快要跳出喉咙。
但嗓音倒还是平静,看着他问:“谁干?”
宋惊澜笑下,伸手摸摸她头,像在安抚:“擂台比武,技不如人而已,不碍事。”
林非鹿问:“是不是林济文?”
宋
平日天冬应门是很及时,但今日不知为何,她直敲三次里头才传来急匆匆脚步声。
吱呀声,竹门从里面拉开,天冬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见门外是她才勉强露出个笑,朝她行礼:“五公主。”
林非鹿下意识朝里面看,问句:“怎?”
天冬咬下唇,声音低沉又气愤:“殿下受伤。”
林非鹿愣。
奚贵妃虽然怼她毫不留情,但对她也是真喜爱。她站桩时候就命宫女给她熬雪参燕窝粥,还配锦云宫小厨房近来研制糖心桃花酥。
这酥点有点像她以前在现代吃蛋黄酥,只不过里面蛋黄是桃花馅儿,她边吃边不忘跟奚贵妃说:“娘娘,下次可以让你私厨试试把里面馅儿换成蛋黄,加上蜂蜜和牛奶。”
旁边宫女笑道:“听着就好吃,公主心思真巧。”
奚贵妃面色淡淡,却叫人吩咐下去。
吃饱喝足,盘子里还剩两个桃花酥,林非鹿想想,从怀里掏出干净手帕,把剩下桃花酥包起来,跟奚贵妃告别之后就蹦蹦跳跳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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