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送
都是些不值钱小东西。
林念知回却都是珍贵之物。
难免有占便宜之嫌。
她在回宫路上已经从身边照料宫人那里打听清楚，原来五公主就是当初生下痴傻皇子岚贵人女儿。之前
直查无此人，可见这位五公主在宫中无论是地位还是生活都不尽人意。
那她讨好林念知举动也就不奇怪
。
惠妃坐下来眼眶便有些红，温声说：“您也该多回宫来，五台山太过冷清，连个陪您说话人都没有。”
太后盘腿坐在软榻上，腿上盖张毛毯，手里捏着佛珠，笑吟吟道：“人老，就爱清静，住在这宫里，反而觉得闹腾。”
两人说几句话，太后便问：“皇帝还是不常去你宫里？”
惠妃垂眸笑下：“陛下政事繁忙，这年去后宫次数都不多。不过有念知在，陛下每月还是会来次。”
太后道：“这样也不错，念知虽是公主，但常言道女儿贴心，比起老四那闹腾家伙不知好多少倍。你入东宫早，陪在皇帝身边也有些年岁，今后也要好好协助才是。”
很快从中抓到重点——容貌尽毁。
嗯，明白。
下午时分，三妃也领着孩子过来。
曾经四妃变三妃，太后看着觉得顺眼很多。林济文和林景渊平日里张牙舞爪嚣张跋扈，到皇祖母面前规矩得跟小猫似，说话声音都不敢大。
太后问候完两个皇孙，又笑着看旁林念知：“年多没见，念知倒是比之前文静许多。只是脸色看着不太好，是身子不大好吗？”
只是年纪小小，就有这
惠妃点头应是。
她向是知道太后喜欢她什
，行事绝不逾举，说话间便也只挑她喜欢说。
太后突然问起：“你见过五公主吗？”
惠妃愣，点点头：“见过。五公主与念知交好，常来
宫里。”不等太后再问，她便笑吟吟道：“五公主总往瑶华宫送东西，什护手霜香包之类。念知收到妹妹礼物心中喜欢，便也送她锦缎金玉，两个孩子倒是姐妹情深。”
她这话说得很妙，太后却听出另层意思。
林念知抬头看皇祖母眼，又很快低下头去：“谢皇祖母关怀，孙女只是最近休息得不太好，无碍。”
太后凝神道：“休息不好可不是什小事，惠妃，你这个当娘也该多上点心，会儿回宫叫太医来看看，开些安神助眠药。”
惠妃恭敬应是。
以前四妃之中，太后是最喜欢惠妃。是因为她最先给皇帝诞下子嗣，虽是个公主，但也十分讨人喜欢。二来太后很欣赏惠妃不争不抢沉稳低调性子，后宫中若是多些她这样妃嫔，会安分很多。
等娴妃和淑妃告退后，太后照常是把惠妃留下来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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