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担心出宫就被奚行疆蹲个正着,奚行疆轻功比她好,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
真是烦死。
林非鹿只能自己做两盏花灯,趁着夜色跑到翠竹居去,找宋惊澜陪她起放。
她现在已经习惯不走正门,飞身跃上墙时,却见翠竹居内点烛光也没有,黑漆漆沐浴在月光之下。
小漂亮睡得这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美容觉?
林非鹿没大听清楚,用橘子砸他:“你又在说什?!”
奚行疆头都不带偏下,只猛地伸出手,在半空中将那只橘子抓住,然后剥开皮扔瓣橘子到嘴里:“谢。”
林非鹿简直不想理他。
临近傍晚,炙热太阳才终于落山,将山边那片云烧得火红。林非鹿离开紫玉林打道回宫,马车就候在外面。奚行疆跟她起走到门外,趁她爬马车时候又不要脸地伸手在她头顶撸把。
林非鹿转头恶声恶气:“迟早有天要把你手砍掉!”
叫好好保管就要好好保管?那多玉佩,又不缺你这块。”
奚行疆快气死:“那能样吗?那是娘给!要给将来媳妇儿!”
林非鹿:“?”
她眯着眼,十分危险又冷漠地看过去。
奚行疆察觉自己失言,猛地抿住唇,若无其事看看房顶,又看看窗外蓝天白云。
她跳下墙,迟疑着走到院中,摸摸放在怀里花灯,想想,还是打算走上前去敲门。
人还没走近,就感觉到阵尖锐剑意从里至外散发出来,像张冷冰冰铁网似将她紧紧包裹住。
她虽说学这些年武功,自认为还挺很厉害,没想到却在这阵剑意之下寸步难行,不仅动不,连话都说不出来。
像是整个人陷入水泥之中,将她死死禁锢,除沉沦等死,什都做不。
林非鹿
他嬉皮笑脸:“再过三日便是乞巧节,夜晚十分热闹,还有花灯赏,要不要出宫啊?世子哥哥带你玩儿去。”
林非鹿:“不去!不玩!滚!”
事实证明,熊孩子长大只会变成熊少年,变不成翩翩公子!
不过话是这说,到乞巧节那天,林非鹿还是有点心动。
去年乞巧节因为林瞻远生病,她直陪着他,没能出宫去玩,听说今年乞巧夜会放祈天灯,也就是孔明灯。无数盏祁天灯飞到天空景象定很美。
半晌,听见林非鹿幽幽说:“你想还挺美。”
他梗着脖子转过来吼她:“想想都不行啊?!”
总是飞扬跋扈无往不利少年,脖颈处红片。
林非鹿伸出食指冲他摇摇:“不行,你没戏。”
奚行疆:“!!!”他发脾气似又躺回去,唇角往下抿,看着头顶玉石雕砌悬梁,小声嘟囔:“你说没戏就没戏?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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