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三次,头疾这件事沈沐已经没必要隐瞒自己知情,倒不如痛快说清后,两人起想办法解决。
只是青年明显对此事不大上心,听完后漫不经心地嗯声,同沈沐方才那般靠在假山上,掀起眼皮偏头看他,“亚父怎会在这?不去赏花。”
“那边人多,
忍不住失笑声,沈沐见旁宫女吓得呆若木鸡,俯下身同小女孩温声讲道理,“大哥哥还有事,你能不能先回避下?”
松开沈沐腿,小姑娘很懂事地点点头,转身走几步后又小跑回来,天真无邪脸上满是期待,“大哥哥,囡囡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不能,”萧繁极不耐烦地出声打断,冷冷眼刀自众宫女身上扫过,目光冰冷,“这是谁家孩子,还不带走?”
年长宫女腿软,踉跄着跑上来将小孩抱在怀中,跪下行过礼后,才敢面色苍白仓皇逃跑。
“陛下分明没生气,何必要吓唬那孩子,”轻叹声,沈沐有些无奈,很自然地垂眸去看萧繁手腕,“陛下手腕好些吗?”
青年双眸灼灼,直勾勾地盯着小女孩头上花环,幽幽目光低下头那刹,沈沐甚至以为他会直接把花环抢走。
所幸萧繁只是垂眸看看,然后面无表情冲沈沐理直气壮道,“孤也要。”
小姑娘瞧着三四岁模样,第次进宫显然不知道萧繁与沈沐身份;她抬头看眼面色阴沉萧繁,吓得眼眶红,抱着沈沐腿往后缩,话里带哭腔,“大哥哥,这人好凶。”
萧繁:“”
“陛下不凶,”照着方才那般,沈沐抬手折下几根柳条,然后就着方才剩下几朵花,飞快给萧繁编个花环,笑着递过去,“陛下只是不常笑而已。”
萧繁沉沉应声,拿着花环左右打量番,始终冷着脸不甚满意,浑身气压极低言不发,嘴角绷直。
他面色凝重,终于在沈沐忍不住要先开口时,不满地陈述事实,“孤花色确实比她少,而且用还是她剩下。”
沈沐:“”
“但陛下戴着定比她好看。”
想起那枚茶花发簪,沈沐倒也能理解萧繁对花卉执念;他仔细看看萧繁已经消肿手腕,终于放下心地长舒口气,将昨晚事情大致同萧繁说。
“您就是皇帝吗?”小姑娘惊讶地“哇”声,小脸红扑扑煞是可爱;她摘下头顶花环,踮脚看眼萧繁手里,又开心“哇”声,
“但囡囡小花颜色比陛下多诶!”
萧繁:“”
两人站位置偏僻,不远处几名宫女吓脸都青,动不敢动;名年长宫女正要上前,就听见杀人灭门不眨眼年轻国君冷冷看小孩眼,低哼声反驳道,
“颜色多有何用,孤每朵花都比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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