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累得差点坐在地上，刚想开口，就被顾耀扬抵在墙上，紧紧地捂住嘴。
他有点害怕，怕藏
不够隐秘，拽
拽顾耀扬上衣，像是问：怎
？
顾耀扬往巷子口看
眼，等几秒没什动静，再转过头，突然笑起来，对着他耳朵悄声说：“他骗你。”
林聿言说：“
之前听卓航说，这条街有点乱。”又问：“你知道卓航吗？他是……”
“你朋友。”顾耀扬点根烟，表情没变，但咬着这三个字语气有点奇怪。
“嗯。”林聿言没在意，继续说：“他跟说文昌街特别可怕，但发现他说得也不全对，明明挺平静，遇到人也都挺好。”
虽然只住个晚上，但是胡冬冬和胡奶奶都很好，也很热情。
顾耀扬问：“他是怎说？”
酱，原来都是胡奶奶送吗？
胡奶奶又对他说：“个人不要总是凑合，你最近不去小玲那里，就没人管饭，要是不想自己做，就等做好，让冬冬给你送去。”
顾耀扬随意应声，像是没放在心上。
胡奶奶无奈地摇摇头，交代完就走，估计腿脚不好，瘸拐。
“走吗？”
林聿言想想，大差不差地重述遍卓航话，“其实不怎相信现在还会有这种地方，打打杀杀，聚集火拼，明明都是电影里面情……”
他话音未落，顾耀扬表情突然变，猛地抓住他手腕，迅速地飞奔起来，他跑很快，双腿修长，像只矫捷豹子，林聿言不明所以，费力地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问：“怎，怎？”
顾耀扬没回应，只是沉沉地说句：“别回头。”
别，别回头？
林聿言瞬间有不好预感，难道卓……卓航说都是真？内心恐惧再次跳出来，紧紧跟着顾耀扬秒都不敢放松。不知跑多久，心脏都快跑出来时候，终于被拽进条只能容纳两个人小胡同里。
“嗯？”
顾耀扬说：“送你到路口，这里不能打车。”
“哦，好。”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林聿言想想，还是打破沉默：“这里人……似乎挺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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