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扬没说话,捞出焯好芦笋,又对着菜谱过遍凉水,林聿言以为等不到答案,过许久,才听他说:“配不上那样高度。”
说这句话时,直看着林聿言,像是对他说。
也像是对着万众瞩目,光芒耀眼拳台说。
林聿言第次听他说这丧气话,瞬间就不知道怎接。虽然解不多,但他知道顾耀扬心里应该藏着很沉重往事,可能刚刚问题戳到他痛处,才让他眼神看起来有些低落。
林聿言又想让他笑,嘲笑笑也行。
晚饭是两个人起做,顾耀扬掌勺煎牛排,林聿言站在旁当手机支架,说翻页就翻页,让暂停就暂停,智能不得。
顾耀扬估计笑累,终于恢复以往冷淡表情,林聿言开心地哼哼,跟着放松不少。
虽然不能否认,他笑起来真很好看。
“还放什?”
“嗯?”
?”
顾耀扬帮忙推车,瞥眼车里食材:“确定是起?而不是你站边捣乱?”
林聿言迅速把牛排放进购物车,嘟囔着:“有那差劲吗?再说,你以为谁都像你样厉害,看眼就能学会?总要多给别人点学习时间吧。”
顾耀扬原本没什表情,听他说完突然笑,林聿言瞬间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笑什?”
顾耀扬推着车从他身边路过,语气轻快地说:“没什。”
端着煎好牛排找到餐厅,懊悔地转几圈。早知道就不问,现在怎才能让他高兴
“配菜。”
林聿言说:“要吃芦笋。”又问:“今天在俱乐部门口,听到他们说你是来当教练?”
“嗯。”顾耀扬烧点水,随手摸摸裤兜,里面有盒烟,掏出来半又放回去,拆开新鲜芦笋扔进水里洗干净。
林聿言说:“为什要选择当教练?不是有机会当选手吗?”
般来讲,如果这种机会摆在眼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当职业选手,更何况顾耀扬还那年轻,能力也强,他可以路往上爬,直到站在职业圈顶端,成为万众瞩目格斗明星。反观教练就局限很多,不能露面,只能做些幕后工作。
林聿言不信,狐疑地盯着他背影,仔细顺遍两人之间对话,猛地征,急忙捂住嘴。
回去路上安静很多,林聿言抱着桶沉甸甸橄榄油,跟在顾耀扬后面。快到家时,跑两步超过他,偷瞥眼他还上扬嘴角,闷闷地说:“你都笑路。”
顾耀扬说:“有什问题?”
倒也没什问题,主要是他不经大脑就把赞美话说出来,总觉得有点难为情。
林聿言不想让顾耀扬知道他心里想什,如果被他知道,肯定会被嘲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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