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耳钉。”
“嗯?”
顾耀扬站在次卧门口,久久没动,看着床上翻来覆去小酒鬼说:“毕竟这漂亮东西,不应该插在烂泥里。”
得给它换个地方,才配得上他用心。
顾耀扬抱着他去次卧,帮他擦擦头发,“都说没有理由。”
林聿言说:“肯定有。”想想问:“你是讨厌吗?”
顾耀扬让他躺下,又扯过床被子,盖在他身上,敲着他鼻头说:“是喜欢你。”
林聿言说:“才不信呢。”
“嗯。”顾耀扬随口应着,并没有做过多解释。
,看到他膝盖肿块,帮着揉揉,又把林聿言洗漱袋拿过来,往他身上倒沐浴露。
林聿言说不疼,依旧低着头,隐隐带着哭腔,像是忍受着什。
顾耀扬嘴上嫌弃他是个娇气包,手上力度却明显轻很多。但林聿言抽泣更厉害,似乎跟膝盖上疼痛没多大关系,顾耀扬疑惑地问:“你哭什?”
林聿言抬眼,指着双腿之间某个小东西,呜咽地说:“它……它怎这小啊……”
顾耀扬怔,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噗嗤”声,爆笑出声。
又听着林聿言说会儿胡话,等他安稳地睡过去,才把没剩几格电手机拿起来,上面有几个未接,都是玲姐打来。
玲姐过来玩几天,觉得没意思,又溜达到机场准备回国,顺便跟顾耀扬说声:“让邵征也留下,让他在这当个陪练,有什事你们互相照应。”
顾耀扬心情不错,少见地回应几句。
玲姐说:“你也是,自己个人多注意点。”停几秒,又八卦道:“挺想知道你为什突然答应来正规俱乐部。”
不管是做选手还是当教练,最起码是走上条像样路,她心里其实有个答案,但还是恶趣味地想听顾耀扬亲口说说。
林聿言心里难过,但不知为什,听着他开怀大笑,又有点开心。
情绪复杂,大脑迟缓,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此时也不管是敌是友,搂住顾耀扬脖子寻找安慰,趴在他肩膀上说:“都穿不你内裤,,穿着总掉……”
其实这件事也没给他造成多大影响,就是喝醉,想到什说什,抱着顾耀扬怎都不松手,哭得把鼻涕把眼泪,说他想睡床,不想睡沙发,沙发又窄又小都不敢翻身。也不想睡地板,地板好硬啊,睡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疼,更不想看恐怖电影,蹭着他肩膀撒娇似说,想要看起爱情故事。
顾耀扬边应着,边把他洗干净,把他从水里抱出来,随手拽条浴巾。
林聿言哭够,又想件事,问道:“你为什总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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