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顾耀扬双手放在外套兜里,看他那副不见棺材不落泪表情就想逗逗。
于是勾着嘴角坏笑,贴到他耳边,悄声说句话。
林聿言听完目瞪口呆,立刻绷直身体捂住屁股。顾耀扬人都走,他还楞在原地,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去,哭丧着脸问:“你,你能忘吗。”
顾耀扬摆摆手,冷漠拒绝:“晚,已经刻进脑子里。”
顾耀扬早猜到他是这个回答,却没想到等半晌,林聿言又为难地说:“那要,要不然你打轻点……曾先生也五十几岁,如果打得太重,恢复不就糟糕。”
顾耀扬瞥他眼,看他跃跃欲试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戳着他脑门说声:“坏蛋。”
又问:“你今天来俱乐部找什事?”
“啊,是那个……”林聿言因见到偶像而丧失记忆又跑回来,瞬间耳鸣,松开顾耀扬脖子,谨慎地问:“,昨天真又哭又闹又,又裸奔?”
顾耀扬说:“真。”
什?”林聿言瞪大眼睛,急忙把书包背回去,“可,可以吗?”
“有什不可以,他最近应该比较闲,可以帮你问问。”
“真,真吗?”
“当然是真。”顾耀扬看眼他书包带,不着痕迹地撇下嘴,刚要点烟,就被林聿言扑上来搂住脖子:“真可以让他教画画吗?真吗?”他开心忘乎所以,下意识地抱上来。
顾耀扬被扑个满怀,烟头都折断,只好又把打火机收起来,准备回头换根新,“真。”
“你,你有什证据吗?”
顾耀扬说:“当然有。”
林聿言惊恐:“你不会录像吧!?”
顾耀扬说:“是变态吗?”
林聿言有点底气,“你没有证据,凭什说裸奔?”
林聿言问:“你跟曾先生很熟吗?”
顾耀扬说:“还好吧,他单方面跟比较熟。”
林聿言笑着说他臭美,又抬起头,担心地问:“如果曾先生不同意怎办?他那有名气,好像从来不收徒弟,之前妈妈还想跟他合作,但是被拒绝。”
顾耀扬说:“那就打他顿吧。”
林聿言怔怔:“这,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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