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可能是察觉到似有若无危机感，郁时青按住他蠢蠢欲动手，随即说，“只是，除
她，从没人这样照顾过
。”
闻言，江虞攥起拳悄然松开，回眸看向他，心间倏然发紧。
郁时青眼底含笑，回望着江虞。
今天，他脸色略微苍白，神情却好像比往常舒缓。
“最近总在想，该拿什
还你人情。”
江虞只说：“小心烫。”
他从没照顾过人，没有经验，送完粥，左右看看，又倒杯热水放在床头，以防郁时青口渴。
放下水杯后抬眸恰时对上郁时青视线，他顿顿。
“怎这看着。”对方难得专注眼神让他不自觉移开目光，但面上仿佛无动于衷，“感动吗。”
郁时青说：“你让想到
个人。”
。”
江虞看到桌上任柏留下早餐和药片：“如果你自己知道该注意身体，也不至于麻烦。”
郁时青确没想到这场病会愈演愈烈。
他顺着江虞视线看过去，转而道：“去把粥热下，你先坐。”
“又是微波炉？”江虞面无表情，“你省省吧，去床上躺着。”
他回望着江虞，眸光里那层虚伪假面早已不见，只有淡淡温柔，“可总是件没还，又欠件。”
江虞沉声道：“帮你，不是为你报答。”
“知道。”郁时青说，“只想谢谢你。”
“只是谢谢可不够。”
江虞垂眸扫过他紧握手，抬眼看他，语气依旧自信强势，“既然你这说，迟早有天，你要把欠，全部还回来。”
江虞眉间微蹙瞬：“谁？”
郁时青说：“妈。”
江虞：“……”
他缓缓收拢五指，拳头硬。
余光瞥到旁枕头，有那个瞬间，他油然升起干脆永远堵上这张嘴冲动。
郁时青在做饭方面毫无发言权，依言回卧室。
很快，江虞端着热粥进门。
碗底太烫，他垫个盘子才端起来。
见状，郁时青说：“可以等你吃完。”
医院里江虞帮他忙上忙下，也没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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