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
他终于转脸看向任柏,黑眸微凛。
任柏后背凉。
他倒退半步:“你怎这看着。”
江虞嗓音冷沉:“对郁时青私生活不感兴趣。”
江虞问心有愧,转身走到旁,不参与这段对话。
郁时青面色不改:“被蚊子咬。”
“你开什玩笑,这种天气哪儿来蚊子?”任柏说着,走上前刚看眼,脸震惊,“郁时青,你不要告诉,你背着找对象!”
江虞越走越远。
郁时青看任柏眼:“你应该记得,你每天都和在起。”
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抚着胸口庆幸:“那太好,真怕要是你没及时喝抑制剂,和江虞打起来就不好。”
听到这句话,江虞颈侧咬痕忽然隐隐作痛。
他看眼郁时青,抬手立起衣领,拿起手边围巾再搭上去。
任柏注意到他动作,再看到处都是围巾:“江虞,你是冷吗?”
那也是处咬痕,和郁时青颈间伤口只有位置不同。
郁时青说:“很明显。”
江虞瞥眼他:“看来要遮下。”
接下来还有两场演唱会,这个咬痕还很清晰,加上位置暧昧,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时,郁时青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话落转移话题,“这里面是什?”
任柏直觉说错话,但不知道哪句话得罪江虞,只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惹,于是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任柏大脑飞转:“过年时候就没有!”
说到这,他立刻转身走向江虞,“江虞,那段时间你和郁时青在起,他有没有出过门,有没有哪个omega来找过他?”
江虞只抬手扶扶围巾:“没有。”
任柏不肯善罢甘休:“那昨晚呢?你知不知道是谁在郁时青脖子上咬口?”
他回头看看,啧啧称奇,“太不矜持,看就很狂野。”
江虞又看郁时青眼。
郁时青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任柏忙问,“生病?要不要吃点药?”
郁时青说:“不用,注意休息,下午就会恢复。”
“那怎还不去休息,在这里找什围巾——”说到半,任柏睁大眼睛,“郁时青,你脖子上怎?”
是任柏电话。
任柏早晨起床,猛然记起口袋里还装着郁时青抑制剂,打过电话,早饭都没吃就连忙赶过来。
他进门时,客厅里空无人,往里走几步,终于听到卧室里传来动静。
之后再走进卧室里衣帽间,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
亲眼看到两人切如常,任柏长松口气,把抑制剂递给郁时青,然后抱歉地说:“昨天想着谭言飞事,把你易感期忘得干二净,昨晚没出什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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