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对这些向来不太在意：“你看着办吧。”
江虞说：“那就
边喝奶边
郁时青也没刻意等待他
回答，继续道：“睡觉要闭上眼睛。”
江虞还是不语，唇角却不自觉挑起抹弧度，被莫名拆穿，他转个身背对着郁时青，才闭上
双眼。
听到旁动静，郁时青也轻轻笑笑，接着沉入深眠。
——
次日。
江虞顿顿,才说：“……好。”
可他担心、照顾郁时青想法，并不完全出于愧疚，而这些他不知道该怎
说出口,索性留在心底。
郁时青说：“去睡吧。”
江虞再看他眼,才重新绕过床尾，回到旁床边坐下。
灯光很快熄灭。
见状，郁时青作势起身：“好。”
江虞忙俯身按住他双肩：“你干什？”
郁时青说：“被盯夜,
应该睡不着,不如起坐到天亮。”
“你明知道你现在最需要休息。”江虞皱起眉，“守夜是防止你乱动。你以后还要拉琴，你手绝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郁时青看着他。
在江虞帮忙下穿上衬衫,郁时青去卫生间单独换下裤袜，回来后照例在床头看会剧本，正要睡下，看到江虞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你要睡？”见郁时青把剧本放在床头,他转脚走过来。
郁时青说：“嗯。”
江虞帮他掀开被子,在他躺下后说：“先别动。”
话落绕过床尾拿过他床上枕头，垫在他受伤右臂下。
清晨。
郁时青醒来时，看到江虞已经穿戴整齐，正倚坐在床对面桌前看菜单。
见他睁眼，江虞放下手里东西走来，帮他起身，再绑上悬吊带，挤牙膏时候问：“你想喝奶还是喝汤？”
郁时青说：“白水就好。”
“不行。”江虞把牙刷递给他，“必须选个，你现在要补钙和蛋白质。”
郁时青躺在床上，单手搭在腹前,呼吸缓缓，节奏绵长。
江虞悄悄翻身，保持侧卧面对着他。
不知过多久。
“江虞。”
忽然听到郁时青声音，江虞眸光微动，见他根本没有睁眼，于是保持沉默，假装已经睡。
江虞掌心微紧,起身站直,稍避开他视线：“怎这看着？”
郁时青淡声道：“江虞,别把旁人过错当成你负担。”
江虞下意识回过脸和他对视。
郁时青再说次：“这不是你错,你也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这次意外谁都不想发生,江虞也已经为他做够多,不该再抱有这样愧疚。
郁时青等他结束才开口：“你也去睡吧。”
江虞说：“帮你守夜。”
郁时青说：“石膏要固定六周,你难道想个月不睡？”
江虞说：“有必要话,会。”
他脸上毫无玩笑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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