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外面。”江虞说，“这样方便。”
郁时青说：“嗯。”
江虞扶他躺下，再拿枕头垫在他
右臂下，就关
大灯，坐在床沿：“你别动，
到里面去。”
郁时青看看他赤裸上身，没再开口。
直到江虞在床上摸索手几次从他腿根划过。
郁时青坐在桌边看剧本时听到动静，抬眼就看到他，翻页手顿住。
“你睡衣呢？”
江虞反客为主：“你没开空调吗，怎
这热？”
郁时青转眼看向空调温度。
21摄氏度。
郁时青单手按在木桶边缘，目测高度：“不用。”
“你确定？”江虞说，“浴室地滑，最好保险
点。”
郁时青看他眼。
江虞才抿着笑意带上门转身离开。
郁时青洗漱过后，江虞和他擦肩去浴室。
既然如此……
江虞眼神微转，唇角慢慢提起弧度。
——
郁时青挂断通话，再把手机放回桌上，还没转身，就听到江虞声音传来。
“洗澡吗？”
薄唇，随后起身。
“还有。”郁时青没有回头，语气仍然淡淡，“以后少开这种玩笑。”
会对同性有生理反应，对他来说并不算正常，他原本是该避嫌。
玩笑？
江虞看着郁时青给任柏回电时背影。
“江——”
“这张床怎这小。”江虞先发制人，“你觉得挤吗？”
郁时青沉默片刻：“不挤。”
江虞低头，强压着翘起唇角，直接起身从他身上跨过，掀起另边被子，躺进去。
房间
郁时青说：“遥控器在桌上。”
江虞顺着他提醒拿起遥控器，直接把温度调到16摄氏度。
郁时青说：“把睡衣穿上。”
江虞再转移话题：“先扶你躺下。”
见他已经走到床边，郁时青把剧本合起，起身过去。
没多久。
浴室门又开。
氤氲湿热水雾从门内争先涌出来。
随后才是江虞身影。
他拿毛巾擦着从颈间滑落水珠，出门只穿条单薄睡裤，身上偶尔几道未干水迹在雾气和灯光里显得色泽暧昧。
郁时青说：“嗯。”
七月半天气，赶路天，下午还划船，他身上出过层细汗。
所幸也正是夏天，洗澡不太麻烦。
因为这里没有浴缸，只有仿古式体验圆形浴桶，放过水后，江虞抱臂倚在门边看他。
“要不要帮忙？”
这“玩笑”他开过许多遍，郁时青从来反应平平，怎偏偏这次反应和以往不同？
郁时青之前从不在意和他之间亲密或调侃，听说这个双鱼cp之后，却换态度。
保持距离？少开玩笑？
郁时青现在定已经有alpha也可以在起概念，才会说出这样话。
可看起来又不像故意要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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