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年级倒数都集中在这个教室
，打打跳跳闹闹嚷嚷，完全不像来考试
。
跟戚映隔着
条过道男生抬起他穿AJ脚踢踢她椅子，笑嘻嘻问：“喂，转学生，会儿把卷子竖起来，借
抄抄选择题啊。”
戚映椅子被他踢歪，只得站起来摆正。
刚坐下，男生又踢脚，“喂，别不理人啊。”
差点气哭。
第二天俞濯再想往她房间钻，戚映就不开门。
周开学，大概是因为早自习结束就要开始考试，学生比往常每个周都要蔫儿。戚映也紧张得手心冒汗，到教室时候，看见自己课桌上放颗糖。
周围同学神情如常。
他定是在所有人到教室之前，放在她座位上。
那女生愣，羞恼得脸都红，愤愤转身跑回同伴身边。
季让直起身子，面无表情走向旁便利店。走得远，还能听到那女生跟同伴哭诉：“什
人嘛！凶死！”
……
周末两天，戚映没有出过门，把新学知识都复习遍。虽然听不到老师讲课，但后排坐是学习委员，同桌岳梨也是个勤奋刻苦，每次下课都会结合他们笔记整理自己知识点，课程基本没有落下。
戚映严阵以待，俞濯倒是没把个小小月考放在眼里，写完周末作业就敞开玩儿。吴英华看就到就骂，俞濯烦得不行，躲到戚映房间，躺他姐床上打游戏。
他前边那女生看不下去：“那是二班特殊同学，她又听不到，你吼什吼！”
男生恍然大悟：“哦哦，那个聋哑人啊。”他从课桌里翻出张废弃草稿纸，给戚映传纸条：同学，会儿卷子借抄抄呗。
戚映看眼纸条，抿着唇角，对着他认真地摇头。
男生被她严肃拒绝神色气笑，又踢她椅子脚：“还他妈挺清
紧张感因为这颗糖消失不少，戚映认认真真把草莓糖放在自己文具盒里，早自习结束，抱着文具盒去她考场。
海考号是按照年级成绩来排，越靠后考场就证明成绩越差。戚映因为是转学生，之前没有她分数，她排在全校最后个考号。
考场在最北边那栋旧教学楼，上周五岳梨已经陪她看过考场，此时顺顺当当就找过去。进去时候，考场里稀稀拉拉坐四五个人，趴着仰着，没个考试正行。
戚映位置在最后排靠近垃圾堆地方。
她找到座位坐好，放好准考证和笔袋，又把带过来语文书翻开看。
拿枕头垫脑袋时，看到枕头下面放颗草莓糖。
他顺手抓起来剥吃。
直到吃晚饭，看完书戚映才在垃圾桶里看到粉色糖纸。
她赶紧跑到床边，抱起枕头看。
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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