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季让去上厕所。
屈大壮偷偷摸摸跑到他座位上看眼单词本。
是,真是正经单词,不是fuck,也不是shit。
屈大壮副要哭样子握住刘海洋手:“完完,让哥肯定是被人魂穿。”
刘海洋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他妈天到晚少看点小说!”
幸亏刘海洋眼疾手快拽住他,骂:“你他妈软骨病啊,平地都能摔。”
屈大壮手指哆嗦指向最后排靠窗位置:“海洋同志,没做梦吧?那是让哥吗?他居然在看英语书?”
刘海洋虎躯震,定睛看,见鬼样。
没错,不仅在看英语书,手边还放个草稿本,在边看边记单词。
两人互相搀扶着冲过去。
戚映又翻页:请你吃草莓布丁好不好?
他又心疼又好笑。
老子是小孩子吗?
他松开唇角,缓缓吐出几个字:是不好,不躲。
她眨眨眼,睫毛扑闪,像振翅蝶,嘴角却弯起来。
天不怕地不怕校霸,觉得自己有史以来脸都在这刻丢尽。可能怎办?你能打她顿吗?
季让崩溃地想,他至少要半年内都不出现在她眼前,看有没有可能让她忘记这幕。
他把糖塞她手上,转头就想跑。
戚映急急拉住他手腕。
她手指细,柔柔软软,像棉花绕上来,轻轻挣就能断。
接下来整天,季让都在认真听课。
在继数学让他怀疑人生之后,物理、地理、化学接连让大佬崩溃。
这他
季让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单词本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第单元英语单词。仔细看他嘴,好像还在默背。
屈大壮眼睛瞪得铜铃大:“让哥!你干嘛呢!”
季让面色淡淡:“没长眼睛吗?”
说完就再不理他,手中粉色鲸鱼笔动得飞快,边记边写。
屈大壮觉得自己人生观受到冲击,呆呆在座位坐下来,时不时回头看眼。往常早自习要睡觉要打游戏大佬,真整节早自习都在,记!单!词!
他也笑,看眼她紧紧拽在掌心草莓糖,伸出根手指轻轻戳下她额头:“要吃啊,知道不?”
别他妈又供着。
……
周清晨,新开始。
屈大壮斜搭着书包无精打采地踏进教室时,随意抬眼看,差点个平地摔。
季让却顿住脚步。他后背绷得有点紧,微微侧头,抿着唇,没说话,像在问:又做什?
戚映把早就准备好笔记本递到他面前,季让低头看,上面写着:为什又躲着?
几乎从那娟秀字迹里看出委屈巴巴感觉。
他抿住唇,还没答,戚映又翻页,写着:以后会乖,不惹你生气。
季让心脏蜷缩着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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