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在军中长大,身边都是群粗老爷们,这些年南征北战,性子磨得愈发坚硬。他知道该如何掌管二十万
西院暂时还没收拾好,季让把人抱到自己房间。
镇国将军两袖清风,赏赐多分给手下将士,从无私库,房间便也显得简洁素净,只窗前摆只半人高白釉瓷瓶,插着几枝梅花。
花渐枯萎,但香气犹存,半分朦胧半分清冷,直缩在他怀里小姑娘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张望。
季让把她放在外间软塌上。
她看上去又瘦又小,满脸血污,裹着他披风缩成团,不敢抬眸看他。
山匪手里救下?
还带回府?
张伯回想方才将军神态举止,自己是看着他长大,哪能看不出这多年不近女色季让对待怀中少女不同之处。
可这若是哪家清白小姐便也罢,这还不知道什来历……
算算,至少是个姑娘。
什?”首发
张伯急道:“陛下赐婚啊!你可是领旨?什时候成亲?”
季让把梅花交给他:“找个瓶子插起来,放在房间。对,来年开春在院子里也种些白梅,这花,还挺香。”
张伯跺脚,知道这事儿又黄。
这也不喜欢,那也不愿意,现在连陛下公主都敢拒绝,他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家将军,莫不是喜欢男吧?
季让掩上门窗,掩去冷风飞雪,又把塌边青铜暖炉点燃,屋内总算腾起些热气,他在塌边坐下来,怕吓到她,尽量把嗓音放得轻:“还冷吗?”
小姑娘低着头,墨发散在两侧,看不清脸,只微微摇摇头。
季让想想,又问:“饿不饿?”
她还是摇头。
杀伐果断大将军,头次感到束手无策。
总比男好。
瞬间看开张伯欢欢喜喜地安排手下人:“选两个会服侍听话丫鬟送到西院去,再去置办些姑娘家衣物首饰来。对对,花圃里文心兰前些天开,也移栽些到西院。记得厢房里好像放着将军用过刀剑?赶紧去搬出来,别吓着夫人。”
下人:“夫人?”
张伯乐呵呵地捋胡须:“是啊,们有将军夫人。”
……
然而这个担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月末季让不过是率亲卫去剿剿匪,返京时候就带个小姑娘回来。
候在府门口张伯看见自家将军抱着名女子走进来,惊得老腰差点闪。
他怀中小姑娘被玄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张伯连人长什样都没看清,只听见季让吩咐:“收拾个院子出来。”
张伯忙不迭应,安排下去后终于寻得空档去问季让副将:“将军方才抱回来那是哪家姑娘?”
副将说:“是将军从山匪手里救下女子,其余属下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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