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在床上洗漱完,沈清轩习惯性揭开枕头拿珠子,欲放进荷包里贴身带着。枕头刚揭开,他便愣住。
只见那原本无孔无眼红色珠子躺在那处,身上却被根金缕横穿而过。
沈清轩脸上就露出笑,那笑意从挽起唇角直蔓延到黑亮眼底。这笑意保持天。
当夜,睡在榻上沈清轩又用指甲叩叩胸前红珠,道:“听许明世说他去找你,可是真?要是真,你也该知道你手中那两件宝物,叫许他。只是当时为圆场,才撒谎说东西在
手势小桃无比熟悉,放在以往,甚至会觉得亲切。因为这意味着主家对她怜惜。而这刻,小桃看到他手势,只觉心神恍惚。不能明白为何。
那手势意思是:你早些歇息。
木轱辘声音又响起来,沈清轩做完手势,转身进书房。留小桃人,坐在床畔,久久不能回神,又不知多久,她眼眶逐渐通红,坠下泪滴。
夜如此,第二日晌午,小桃以姨娘身份被移至别院,随两名丫鬟和婶母,当夜仍旧独守空闺。第三夜……第四夜,夜夜如是。
沈府中南边庭院本来就属沈清轩,套院格局,主院便是那楠木小楼,院中门庭九转十八弯,自然也有专置妾室别院,小桃就住别院。
丫鬟们嘴碎,悄悄讨论此事,很快便在府内传风生水起,都说大少爷不喜欢小桃,小桃枉攀高枝。这些私底下议论不知怎流传到外面,外面人三教九流,各色都有,嘴里也就粗俗些,谈扯时又生出新猜测,认为沈大少爷患有“隐疾”,所以才让那娇美妾儿守身。这流言不知通甚渠道回到沈府,时议论这事人多不胜举。终于有天,惊动沈母。
沈母与夜半时分来到儿子房中,见他床上孤枕单衾,脸上也毫无行周公之礼喜庆模样,心中疑窦落实,只是这事又不好张口,就默不作声找郎中来。
沈清轩先时还狐疑找郎中来作甚,后来就明白。只好摇头,写行字,说好得很。将人打发,个人闭门在屋中生闷气。怎能不生气呢?他除膝盖以下部分被彻底冻死不能动弹外,别处都好好,却被人以为身患“隐疾”。啊呸!
晚上人躺在床上,生天闷气沈清轩从枕下取出那颗珠子来摆弄,滴溜溜圆珠叫他用指尖拨弄着在床头滚来滚去,滚十几个圈,沈清轩才拿在手里,用指甲叩叩珠子,道:“这圆滚滚小东西,无孔无眼,收在荷包里丢怎办?你倒是给串根线呢。”
他对珠子说话,珠子哪里会理他,人珠寂寞相守盏茶功夫,沈清轩居然消气,心情莫名转好。熄灯,重新将珠子塞进枕下,枕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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