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大多事,旦逆行,都会痛。
样生气吧?
“那,你被劈到过吗?”沈清轩问。
伊墨说:“当然。”
“真?”
“第次天劫。”伊墨说。其实被劈中,还是很不舒服,但那时他刚修成人形,知道天劫将至,彼时身边太多修炼同类为天劫躲来躲去,惶惶不可终日模样让他觉得做妖无趣,索性不躲,盘在树上,大约是前来考核妖物那位第次见到这样躲也不躲妖怪,心中好奇,手下就留情面。道雷劈过,树上盘踞着蛇就掉在枯木从里,不曾送命,也未受伤,只是昏迷几日,就醒来。
醒来后像是每根骨头都被拆开换火热烙铁重组过似地,极其不舒服,却又死不,那种滋味比想象更无趣,再次天劫,伊墨就不再等雷劈,天劫来临前寻个根骨富贵人家,躲进去也就罢。
伊墨说:“其实死在劫渡里妖类并不多,他们大部分都死在自己手里,或者死在凡人手里。”略顿,语气里带笑意,“就是死在降妖道士和尚手里,也比死在天劫中多,不过大多都是它们自己惹来。”
沈清轩揉揉额角,“直以为天劫是件很可怕事。”
伊墨说:“能杀死妖怪,只能是妖怪自己。”
话虽简单,却惹人深思。沈清轩抱紧怀里蛇,摸摸那些冰凉鳞甲,逆着抚摸时掌心像被刀片滑过,颇为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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