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掐住人也同样云淡风轻,尽管已经喘不上气,却稳稳低下头来,嘴唇覆上他唇。
唇舌交缠在处,皇帝渐渐松手,待到嘴唇分开,额头抵在处时,皇帝内心有许多许多无奈。他早知道这人不可能被自己掐死,又何必多此举?这样想着,皇帝就安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手指温存。
“往后不闹你就是。”沈珏说,缎被里手指不可谓不温柔地抚摸着他,从后背到腰身,再从腰身到腿下,直到那处他想要进去地方,摩挲着,摁压着,语气却突然严肃起来,“早年就不说,这十来年都顺着你意思随着你,人回何时让你吃过亏?只是最近,但凡想要你时候,你都副不甘愿神态,倒像是强迫你,这样就没意思。”
沈珏亲在他脸上,沉默片刻后缓缓道:“你若真是厌,往后就不再来。”
话音落下,浅色幔帐笼罩小小天地,瞬间再无声息。
案上笔墨纸砚并除走,只是个小法术,那些东西都没踪影。
面对皇帝愈发冷冽眼,沈珏轻快地笑道:“要批奏章?在房里,来不来随你。”说完便从容转过身,进房。
皇帝对着空无物龙案瞪半天,最后拍桌子起身,同样是脸从容,跟进去。
进房,皇帝看见那些奏章御笔果然都在,都好端端地……放在床上。
皇帝两步并步过去,面无表情地将那些东西把扫到地上,接着自己解束腰,将长袍褪下直至里衣。
帝王沉默似乎只是瞬,这瞬却有无数念头在他脑中转过。皇帝知道自己可以赶走他,也可以奚落他,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绝情或狠辣从来就不是他缺少东西。但最后,面对这个陪伴自己近三十年青年,他终于放软声音,低声说:“朕今年,五十。”
皇帝也不知道怎会眨眼,自己已经五十。
而眼前这人,眉目依旧,没有丝皱纹。
再骄傲人,在张被衾里赤裸相
沈珏坐在床上,认真看着他举动,看着看着忍不住便露出笑意来,只是笑容里温柔连他自己都未发觉。
皇帝敏锐察觉到他走神,停下手,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不放,沈珏立刻回神,老实地将刚刚系好衣带又重新解开。
因之前沈珏许诺这次退让,皇帝似乎心情好些,动作也温柔许多,甚至倾过身,在低头解衣那人脸上亲下。仿佛嘉奖他温顺。
沈珏趁机把将他拉过,单手放下床幔,转身把帝王拥在胸前,咬着他耳朵,小声道:“骗你。”
得知被骗皇帝居然也没有任何异样神情,连话都懒得说或者是气到无话可说,干脆地把掐他咽喉,五指收紧,摆明要把他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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