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于今
电话吵醒
边学道。
他用肩膀夹着电话，从被子里找到内裤穿上，走到窗前，
把拉开窗帘，听于今跟他叨咕水军操作方案。
边学道不停地“嗯”着，听到不太合适地方，就给出自己意见。
于今说：“人
已经联系好，目前有80个人，这些人费用怎
算？”
边学道想下说：“条帖子两毛，上不封顶。”
鬼使神差地，因为反感向斌做派，边学道把他和向斌对话录音。不知道是这个女人运气太好，还是向斌出国在即放松戒备，松懈大意至此。
索取10万回扣，递到法院绝对算个事儿。
但边学道现在还不准备拿出这段录音。
写好证言，签名，看见女人从包里拿出盒印泥，边学道苦笑下，在证言上面按手印。
把证言递给女人，边学道说：“穿上衣服走吧。这证言不是因为看你脱衣服，而是看在给你牵线人面子。”
经有不少材料，还有几个老同事证言，加上你，就能让他吃官司，出不国。”
边学道说：“你报复心这强，怎知道你会不会算计？”
女人静会儿没说话：“你手机能拍照吗？”
“有什关系？”
女人说：“这样给你拍，若是算计你，你就让身败名裂。”
于今问：“怎统计条数？”
边学道说：“论坛都有ID发言条数统计，每天让他们截图发给你。”
于今问：“有人浑水摸鱼怎办？
女人站在地上，仔细看边学道写证言，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挎包夹层，拉好拉锁，却没有穿衣服，而是拉着边学道坐到床上，伸手解边学道衬衫：“不够漂亮，也不是处女，但真是良家，喜欢你这样有男人味男人，从中午见到你就喜欢上。恨别人骗，样不喜欢欠别人情，这次你帮，过今晚咱俩两清。”
边学道知道女人嘴里说“两清”根本言不由衷。
以后真打上官司，九成九会请求自己出庭作证。但他真已经是箭在弦上，陌生城市，陌生房间，陌生女人，难以抗拒。
见边学道没有继续撵她，女人温柔地帮他脱衣服，把他按躺在床上，然后跨到他身上……
边学道没料到这个相貌平平、胸部平平女人在床上会这样狂野，他真没料到……
边学道忽然叹息声：“他再怎样你，你也不至于这样玉石俱焚吧？”
女人问：“你帮不帮？”
边学道说：“你穿上衣服吧，给你写个证言。”
女人走下床，从自己包里拿出纸和笔，还有个证言范本。
边学道在写字台上写证言，女人就那样站在边看，边学道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沐浴液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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