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老教授生病住院,据说是心脑血管疾病,似乎很严重。边学道想,停段时间也好,免得廖蓼总想法给他和单娆之间制造潜在矛盾。
然而,想彻底远离廖蓼似乎很难。
已经11月,在边学道印象里,12月中下旬,公安机关联合几部门就会对国内外挂工作室展开“零点行动”,到时会有些人被抓,批制售外挂工作室被捣毁。
从10月下旬开始,边学道就着手全力游说温从谦暂时关闭工作室,停止切业务。然而主持工作室业务温从谦直没有明确表态。
边学道
在陌生校园里,排队跟着人群个个流程跑下来,看着周围人狂热憧憬脸,想到自己和单娆要眼巴巴来挤这遭只为给她家人个交待,边学道忽然生出股滑稽感。
单娆真就是想走个过场,她依旧页书都不翻,天天看电影、逛街,甚至还拉着边学道去校外半地下台球室打台球。
这个活动李裕十分热爱,听边学道说单娆最近迷上台球,李裕立刻拉着李薰加入进来。
四个人球打得不怎样,但很多时候围观人不少,这主要怪单娆和李薰。
李薰1米72,单娆1米68,两个美妞都属于长腿体型。
头上监控探头时,脸下就白。
陶庆极力控制自己不扭头就逃,他低着头,顺着楼梯继续往上走,走到6楼,往下看5楼动静,等待灯灭。
等几分钟,灯直亮着。
陶庆悲哀地发现,边学道这个变态,在自己家门口安长明灯。于是他揣着自己大便,老老实实地走出红楼。
更让他郁闷是,在楼里耽误好会儿,他回不去寝室,已经熄灯。
两人躬身伏在台球案子上架杆模样,那真是……应单娆句话:球可以不进,姿势定要性感。
已经有两三拨半大小混混想过来没话找话,都被边学道很不友善眼神看得泄气,灰溜溜边玩去。
到这个时候,单娆就会用手搭着边学道肩膀问,“小伙儿,这身杀气跟哪copy啊?”
边学道拎着球杆走到案边,大力击球说:“自带神通。”
边学道选修《乐器发展史》只上两次。
到校外网吧开台机器包宿,坐在电脑前,身上似乎还有臭味陶庆呆呆地想:“今晚被边学道家监控捕捉到自己,边学道会不会怀疑上次喷漆就是自己干?会不会招来边学道报复?”
陶庆心里忐忑极,心说没事撩拨这个牲口干啥?
他不知道是,边学道家这个监控刚安装上,还没连上电脑呢,就是个样子货。
从那天晚上起,陶庆再没去过红楼。
国考报名确认和缴费那天,边学道陪单娆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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