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睡七天七夜?不可能!不可能!睡着才会儿!”说完他又重新躺下,盖上被子蒙头睡着。
十四天之后,他终于完全醒过来。刚醒来,仁增旺姆就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领着他去举行婚礼。
婚礼算不上很隆重,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也决不能说很冷清,因为仁增旺姆已经备好桌丰盛酒席,处处洋溢着喜庆气氛。不知为什,今天他看到桌上那些美味佳肴就感到阵阵恶心,只想呕吐。仁增旺姆遍遍地给他敬酒,而他则努力找出各种各样借口和理由,让她替他
这时,他发觉那个遥远熟悉而又陌生声音是从这个女人嘴里发出。他对她没有产生丝毫怨恨,他反倒觉得这时她变得有些可爱,有些动人。他用那双深沉而忧郁黑眼睛很长时间怔怔地盯住她没动。
仁增旺姆也渐渐注意到嘉洋丹增正在用那双黑眼睛怔怔地注视着自己,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在她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注视过自己,就半带羞涩半带微笑地低下头,不时用眼睛从下瞟上他几眼。他眼神里包含着种动人真情。慢慢地,她又发现他那双怔怔地注视着自己黑眼睛显得有些可怕,像两把锋利无比匕首,直直对准自己,像是要刺到自己灵魂最深处。阵恐惧感迅速传遍她全身,使她不由地打个冷战。她匆匆躲开他目光,高高扬起手上经卷重重地在他脑袋上连续敲三四下,大声喊道:
“你干吗这样看着?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们就要成为夫妻,到那时就让你看个够吧!到那时,那卷经书也就属于你,你就等着那天吧!”
嘉洋丹增像是被人临头泼盆冷水,下子清醒过来。他慌忙用巴掌拍拍脑袋,似笑非笑地向她点点头,然后飞也似跑回家。
连续七天,仁增旺姆没有见到他影子。
第七天黄昏,仁增旺姆辛辛苦苦地做好婚礼前切准备,提心吊胆地跑到嘉洋丹增家里时,他还在蒙头大睡着。她又气又恼,又恨又急,嘴里胡乱骂句什,下掀开被子,粗鲁地把他摇那几下,他还是没有醒来。仁增旺姆转身从水缸里舀来瓢凉水含在嘴里,“噗”声喷到他脸上,他便下子醒,脸上带着惊悸表情。他坐起来迷迷糊糊地想会儿,气恼地大声骂道:
“从你家回来刚刚睡着,你就弄醒,你真是个恶女人!”
“什?你说你从家里来刚刚睡着?”仁增旺姆惊奇地睁大眼睛。
“是啊!你这个恶女人!你怎这快就叫醒?这会儿天还没黑呢!”
“这说你连续睡七天七夜?你直没有醒过?”仁增旺姆眼睛睁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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