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知道在达娃生前尼玛经常对他说
句话是什
吗？”
卓玛问：“什？”
说：“尼玛经常对达娃说要是你这个家伙死
就可以娶卓玛。”
卓玛振作下，
她却说：“这下你明白吧？他心里除他弟弟之外，还有吗？他只是把当成个工具。”
把头埋得更低。
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看，听到她继续说：“之后，就把他给脚踹下床，赶出家门。”
这时，抬起头看她。
她说：“再也不想见他。”
卓玛想想，说：“大概十天前吧，办完达娃丧事之后，尼玛就跑到家里兴奋地对说咱们结婚吧。很高兴，当然高兴啊，因为这是梦寐以求事。但是又说，等过阵再说吧，现在这个时候不合适。他说咱们现在就结婚，已经等不及。也就没说什，算是默默地答应。”
说到这儿，她就停住。
看着她说：“这不是挺好吗？你不是直就想和他结婚吗？。”
卓玛却说：“不是，他不是因为喜欢才想和结婚。”
说：“那是什？”
情很自然，说：“现在只想找个真正喜欢人把自己给嫁。”
问：“那尼玛呢？”
她说：“他不喜欢，他心里只有达娃。达娃死之后才彻底地明白这点。”
把她从怀里推开，说：“不可能，尼玛直都很喜欢你。”
卓玛说：“以前也这样想，但是现在终于明白，他心里没有。”
她也盯着脸看。
又低下头。
她说：“现在只想找个喜欢人嫁，你到底要不要？”
想想，又抬起头，说：“你要知道尼玛才是最喜欢你人。”
她冷笑声狠狠地说：“已经知道。”
卓玛不说话。
看着她脸。她脸慢慢地变红。
过会儿她才说：“那天晚上他就想要，也很愿意给他。但是之前他总是很谨慎，做之前总是准备着套子，说要是有什意外就麻烦。那天他却没用套子，有点奇怪，就问他，你怎不用那个东西呢？他说他想要个小孩。说们还没结婚呢，这怎行呢。他说他找上师算过，说他弟弟达娃转世会在四十九天之内转到自己家里，还说要是不抓紧就来不及——”
说到这儿她就停住。
这时，也不知该说什，也不敢看她脸，好像做错什事似。
问：“为什？”
卓玛说：“知道，反正他心里没有。”
说：“那你也得说个理由啊。”
卓玛含含糊糊地说：“这个不好说。”
说：“有什不好说，你总得说个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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