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还想继续劝他,庄秋白已经转身走。回头刚好碰上始终守在旁边周管家,问道:“您是不是看他面上挺文质彬彬?”
周管家恭敬地点头:“庄先生温雅。”
廖文杰“噗”地声笑出来,随手点根烟,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拉着警报无人机无情地夹走,“城邦集团总经理,廖文杰。男,二十七岁,异性恋未婚,公共场所吸烟三次,公共场所吸烟三次。系统上传征婚平台,扣除3.5分。总分65分,总分65分。”
系统机械声音在走廊里面徘徊,窗外吹来阵清风,刚好吹开治疗室薄薄白色窗帘。
庄秋白躺在把舒适治疗椅上,手腕附近贴着块微小启动装置。蒋云川躺在距离他米远病床上,心口处治疗芯片闪着红灯,与他隔空相连。
虑。应该不会再有更好办法让他苏醒。”庄秋白站起来,“况且无论从哪层关系来讲,都应该主动帮他治疗,们存在正当婚姻关系,同时他也救命,不会让他直睡下去。”
进行协助治疗,需要全面身体检查,以确保体内各项数值达标,可操控医疗系统。庄秋白在正式开始之前,将手上工作全部转交,请个月长假。廖文杰出差回来看他眼,并不是非常赞同他决定。抛开上下级关系不说,他们还是发小,从父辈开始就是相当要好朋友,城邦集团也是父辈努力拼搏出来,如今让他们接手。
“文杰,话不能这样说。无论如何,城邦能走到如今这步,都是因为蒋云川关系。如果没有他,城邦可能早就在五年前被华铭吞并。”庄秋白穿着病号服,站在医院走廊里跟廖文杰说话。
他们向来公私分明,只有完全抛开公事时候,才会以名字相称。
“你说得确实没错。”廖文杰穿着身西装,稍微比庄秋白高些,“但们也是用他最想得到程序代码作为交换,甚至还让你白白搭进去婚姻自由。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们并没有欠他什。”
张医生滑动着病例板做最后确认:“庄先生,您是否真
“但是他救。”
“那你也可以用别方式对他进行补偿,医生不是说有保守治疗方案吗?为什要冒着脑死亡风险进行唤醒治疗?”廖文杰是真关心朋友:“你要是出什事,让怎跟庄叔交代?”
庄秋白还以为他墨迹半天,在担心什不起事,立刻笑:“你跟他交代什?要真脑死,肯定是先下去找他。你放心,到时候给你撇清关系,说这事你不知情。”
廖文杰:“呸,说话注意点,别吐不出象牙啊。”
庄秋白看眼时间,准备进入治疗室,“你先走吧。这个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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