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秋白抬起手腕再次确认
时间，想不通他这
晚不睡觉，在低落什？
上
次找到经验，这次就不打算盲目地乱猜，庄秋白去卫生间洗洗脸，又拿出手机，给蒋云川打个电话。
电话响两声，对方接起来。
庄秋白看着迅速回升情绪面板，悄声笑笑，没等他开口，主动问道：“还没睡？”
“你病？”蒋云川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
十月份左右，这个案子正式进入施工状态，紧绷弦放松下来，他也跟着病倒。
拖拖拉拉咳嗽小个月，入冬才好。
庄秋白揉揉眉心，又四处看看，想不通系统为什会把他投掷到公司？
蒋云川呢？他盯着日期仔细想想。
这个时间段蒋云川应该在几百公里外中州市出差，好像是他在病好之后，下第场雪时，才回到家。
再次醒来，周围片漆黑。
庄秋白大脑昏昏沉沉，身体说不出疲惫，还隐隐有些发冷。
他似乎躺在张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坐起来，适应周围黑暗，又摸到个小巧遥控器，打开房间里灯。
医疗面板给出个新日期。
2079年10月15号，凌晨3点25分。
庄秋白头有些疼，放下文件走到办公桌前，在抽屉里翻出个电子温度计，简单测体温。38.5°。
怪不得这难受，身体竟然真发烧？
关于进入系统以后感知问题，张医生给过提醒，包括味觉、痛觉都会以最直观方式传输到脑神经，上次投掷他可以感受到食物味道，那这次，自然也要重新体验回生病感觉。刚好桌上还剩两片退烧药，庄秋白倒杯温水，把微苦药片吞进肚子，又点开蒋云川情绪面板，想看看他此时心情。
不过凌晨三点多他应该在休息，情绪大概处于低落状态？
庄秋白眨眨眼，几秒钟，蒋云川兴奋值竟然又下滑几个点？
他正睡在自己办公室里，沙发旁边桌子上摆着山样高文件，还有杯没喝完无糖咖啡，以及半份没吃完外卖。
咖啡很苦，是用来提神。
庄秋白莫名咳嗽声，随手拿起份文件翻翻，这个项目他记得非常清楚，算得上城邦近几年来最耗心力个案子，改造老城区。
定风市残存老城区已经很少，南荣里算是块，被马经理拿去。还剩下个三清园，完全保留着几十年前建筑风貌，科技落后，钉子户很多，拆建进程很慢。
自从这块地从买下来之后，庄秋白就没再休息过，监理，协调，勘察每项都要亲力亲为，喝酒应酬必不可少，很多关系都要打通，经常住在办公室，半个月不回家都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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