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盘上情绪直处在紧张状态,兴奋值中等偏上,数据也在正常运转。
庄秋白看眼医疗面板,又看看蒋云川眼睛,总觉得这双眼睛跟9年后蒋云川没有任何变化。
可现在蒋云川只有19岁,相比27岁已经接管蒋氏集团公司总裁,怎也要稍微青涩些吧?
难道蒋云川真从小就这成熟?
庄秋白原本还想在他眼中探出些什,蒋云川却迅速挪开目光,拿着他随便找来观测设备,进间书房。
“你昨晚没睡好。”
“嗯?”
庄秋白刚要把手里观测仪递给他,就听他说:“失眠?”
庄秋白眼中红血丝还没有褪去,笑着说:“确实有点。”
蒋云川瞥眼他手中观测仪,“要修这个?”
蒋云川住得不远,十几分钟就开着车来到庄秋白面前。
庄秋白笑着跟他打个招呼,拿着昨天晚上在宿舍抽屉里面找出来个老旧观测仪,上副驾驶。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观测仪是他高中时期买,坏没坏不知道,但眼下确实不能开机,可以借口让蒋云川帮忙研究下。
蒋云川等他系好安全带,调转方向,和他起离开校门口。
本以为两人会约在学校附近咖啡厅,谁想蒋云川却直接把车开进个高级公寓地下车库,带着庄秋白路上电梯,来到他现在所居住家里。
这举动
更眼熟……
毕竟婚后蒋云川也总喜欢往书房躲,常常躲就是天,偶尔才
庄秋白说:“对,没办法开机。”
蒋云川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来,又次看向他眼睛,“你回房休息,帮你看下。”
回房?
庄秋白眨眨眼,不解地看着蒋云川。
“是说沙发。”蒋云川微微皱眉,而后极为冷静地说:“如果你想去房间,这边也有间客房。”
庄秋白在锦山花园住五年,直觉得蒋云川虽然为人冷漠,却应该很懂生活情趣,家里虽然很大,却处处透着温馨,餐桌上永远摆着鲜花,沙发上面永远会有条毛毯。温水、热茶、还有楼梯间小夜灯,每样东西都让庄秋白觉得温暖,觉得那里是个家。
可现在,大面积灰白色占据他视野,纯黑色几何茶桌摆在客厅,沙发上没有抱枕,更没有可以披在身上暖烘烘羊毛毯。
至于鲜花就更不要提。
如果眼前这双拖鞋不是抹漂亮天蓝色,庄秋白甚至以为他进入张年代久远黑白老照片。而且这双拖鞋还是新买,缺乏生活常识蒋少爷虽然偷偷地剪掉鞋子上标签,却没有发现鞋底上面还贴着两个圆乎乎鞋码。
庄秋白抬起脚看看,忍着浓浓笑意,跟着蒋云川走进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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