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爸爸心里重新活过来。
水渠
在外婆家院子第次见到打羽毛球姐姐,她身着类似职业女性黑白短袖和裙装,踮脚去够弟弟故意打高吊球,神态兼有职业女性干练和乡下女孩纯朴。在校期间,她已经开始在企业里兼职担任翻译,每天挣三百块做上学费用,每年也都能拿到奖学金。除考驾照和报雅思,家里从不用给她寄钱。大三那年姐姐在全国性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中得优胜奖,大学毕业后保送到上海外国语大学读研究生。
如果不是弟弟病,她本来还有出国留学想法。
2012年张凯生病时候,瘦得没有多少重量,姐姐高考结束后去医院陪护,每天抱着他去接受穿刺。眼下长得比姐姐高截张凯却视姐姐为“傻白甜”。村里很多人家搬进城,同年龄段孩子都走,缺少玩伴。以前街坊变为断垣颓墙,锁着大门里边,屋顶经不住雨水而中心塌陷,遍地瓦砾中,童年游戏痕迹难觅。张凯想要住校,家里考虑到他营养,不敢答应。只有假期姐姐回来,是张凯最开心时候。
外婆家附近大河,是姐弟假期游逛领地,和家门口水渠样,这里河水清澈宁静,生长着很多开化特有青蛳,和群群小河鱼,远远有人在河心摸青蛳。
这里也是妈妈生长地方,父母第次相遇时,妈妈正在水面撑着竹筏去载猪草。妈妈喜欢那时无拘无束河面,没有筑眼下橡胶坝,劳作之余常常下河游泳。出嫁之后,离开娘家不过十几里地,却也从此疏远大河。爸爸水性也好,他下水游趟,摸几把青蛳上来,只是张凯生病,不能陪爸爸下水。同样不得不告别,还有得病前父亲带着姐弟二人每天跑步习惯。
好在还有家门前水渠,能带来足够乐趣。天热时爸爸会和邻居样,在水渠里洗澡,全身浸在水里,享受刻穿透肺腑清凉。妈妈头天刷青蛳,比大河里长,带着暗青色螺纹,泡到第二天,剪去尖尖屁股,就可以做菜,还在发糕上撒上层新刷[3]上来虾米。打完羽毛球回来,张凯帮妈妈在渠里刷干净白生生芋头,又刷干净手,姐姐也给爸爸洗好打土墙穿迷彩服。客厅里电视没有遥控器,按钮坏,姐弟俩上楼享受会儿电脑和手机,温习下功课。
只有间屋有空调,地上铺张席,晚上姐姐睡床,弟弟睡席。楼上没有装修,楼道和墙壁裸露水泥,只有姐弟两间屋粉刷过,屋里有些空荡。桌子上有盒网球和盒乒乓球,都是姐姐在学校看人家撂下拿回家来,现在用不上。另外还有把吉他,是学校个外教回国,让姐姐拿回来。姐姐在笔记本电脑上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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