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难免带来某种向往,个最要好表妹却让红林别做梦,“你性格,将来当个医生就可以”。
再过年,红林需要下县城上高中。这也意味着伯伯和侄女分别。王多权下县城继续租房,看起来是不大可能事。在街上个人也无法坚持下去,看起来他需要回到沟里,依赖于年迈母亲照顾,这也使他眼下有种难言心情。
“身体旦炎症控制不好,也就几个月光景”。这也是他想要多留下些绣品原因。红林中考前二十几天,王多权在微信上告诉,等到侄女参加完考试,他就会回到
那次之后,给她买过北岛编《给孩子诗》,眼下这本书和柴静《看见》起,插在她枕边窗台上。
班上有个从小要好同学,觉得新班主任太严厉,因为上课说话打他耳光,最近闹着要休学。红林给他写首诗:
钟表在墙上滴答滴答
数着们已经逝去年华
岁月真好残忍
做针在针。哪怕销不出去,过世,做义卖也行。”前年10月10号他送给镇z.府幅《沁园春·雪》,纪念重庆谈判,他还想送给狮坪村同样幅,希望他们支持身后义卖,做个筑梦基金,资助像红林这样家庭贫寒学生。仅仅是《沁园春·雪》个题材,他绣四幅,“坚持到2019年,说不定能送到中央去”。眼下他床头悬挂着副未完成孔雀,公路坎下土屋里还有几幅刚开头大幅绣品:《金陵十二钗》《清明上河图》《八骏图》,都是未来两年等待完成。
对于红林学习,王多权管得很严,像刺绣那样丝不苟,有同学觉得红林活得太累,红林自己觉得“不是至亲人,还不会这样管你”。她从来不和别女生逛大街,即使是关系很好同学,觉得“人家有资本,逛不起”。下课喊朋友块上个厕所,“算是共同活动”。
红林学习原来属于中等,比较偏科,数学物理差,英文好些,语文则是全班前三名。初三分班,她好不容易努力到第考场,也就是前四十名,新换班主任让大家并不满意,只是味让大家练习,很多同学跟不上。要求又过于严厉,有些女生又想要调到别班。红林觉得管得严其实挺好,“对也好”。
红林作文在班上很突出,老师经常拿来当范文。前阵她写首叫作“致自己封信”诗,老师开始问红林是不是自己写,在班上朗读,又拿到别班去念。
在坎下土屋里见过红林写诗:
们真好无奈
……
可是你
却选择放弃
大地诗歌呀
永远没有停息
当春天小鸟不再歌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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