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曾经告诉妈妈,不想再要孩子。妈妈因为想到第四个孩子是残疾,想生下来。爸爸失踪之后,妈妈生下对双胞胎妹妹。
艾买提爱爸爸,“爸爸脾气好,不打人不骂人”。提到父亲断然失踪,她眼睛就现出水光。她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时常抑郁。更重要是,父亲失踪抽去家人生活根基,合伙开粮油店关张,艾买提和母亲在库尔勒待不下去。
母亲带着艾买提和个上幼儿园弟弟,加上对襁褓中双胞胎回到娘家,在英巴格村安身。外公外婆和小舅两口子起生活,按照当地传统,接纳在夫家失去依托女儿。艾买提姐姐和个有残疾弟弟,则留在库尔勒依托奶奶和叔叔。十六岁姐姐已经辍学,在奶奶家里帮忙。
外婆家在村子偏远处,到学校快走要半小时。铁锈大门、两间没有修饰水泥平房和个破敝空敞院子,说明着外婆家境。但这已经是改善过面貌,村干部介绍,外婆家以前住土坯房,这个院子是花万块买别家。艾买提和母亲连同双胞胎挤在仓房炕上,小舅夫妻因为没地方住,起去乌鲁木齐打工。
买下来房子漏雨,“躺在屋里可以看天”。z.府补助翻盖屋顶,水泥墙上还留有雨渍纹路,屋瓦衬里是竹笆。因为没有仓房,全家人口粮码放在院子里,经受风霜。客厅桌子上半盆冻得发硬胡萝卜,是难得蔬菜。和院子里样,屋里和人身上都没有略微鲜亮色彩,也缺乏炉炕温度。
外婆手有残疾。她左手要比右手小很多,就像艾买提手。提到自己这只干活不争气手,她在炕上背过去,用右手拭泪。
外婆家有十亩地,亩种菜来卖,亩种小麦做口粮,八亩种玉米。年近六十外婆拖着不灵活手去卖菜,今年膝盖和手指都出现炎症,菜也卖不动。在地里干活外公胃疼,吃不下东西。女儿回来后,下子添五张嘴,生计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父亲失踪时候,艾买提家里有两万元积蓄。几次寻找父亲花费下来,加上全家回乡落户费用,只剩下万两千块钱。回乡年多,又花掉大头,只剩下两千块零头。妈妈打算明年开春,双胞胎稍微大点,自己带着去拜城县找个超市活,艾买提和弟弟留在这里上学。
在她并不算沧桑脸上,看不出悲喜,似乎年中经历太多变故,来不及像外婆那样去体会,只能先承担下来,毕竟她不算壮实腰身后,庇护着六个儿女。
回到乡下之后,艾买提学习成绩持续下跌,失去父亲抑郁和家境忧虑,沉沉地压在她心上。上学期期终考试,她数学和汉语都不及格,这学期才回升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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