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今宵如梦里……想当初你进宫之时,万岁是何等待你,何等爱你……”
方馥浓咬着战逸非耳朵轻唱,暖暖酒气吹进他耳里,手还在他胁下腰上阵乱摸——摸得战逸非耳朵无端端红,后背窜起层鸡皮疙瘩。旁唐厄也吃惊,只当是方馥浓发酒疯。
托尼接到眼色,赶忙上前,伸手去拽:“方总——”
“唗,奴才呵!”托尼手还没伸到方馥浓胳膊上,便挨对方记掌掴。
戏里杨贵妃打高力士那是假模假样做样式,戏外方馥浓打托尼可是真真实实巴掌。托尼当场被打懵,瞪着眼睛捂着脸,还以为自己脸雀斑都被打散。
顾,真。跟着他学到很多,学到‘大丈夫能屈能伸’,还学到‘世路崎岖,人心险恶’,真是辈子受用不尽。”从托尼手中接过白酒瓶,唐厄替方馥浓把酒杯加满,与他碰杯。但他自己不喝,抿口就吐,推说酒精过敏。
“你比出息……你不仅能屈能伸,还能趴,能跪,能张腿……”眼前金星乱冒,方馥浓咳着笑笑,低头看看面前满满三杯酒,只觉得有三百杯、三千杯那多。
这话直戳脊梁骨,唐厄倒也不动气,只是笑盈盈地望身旁战逸非眼,又笑盈盈地说下去:“要是哥把这轮也喝干,上戏那个活动就去捧捧场,觅雅代言也接。”
战逸非面无表情地看着方馥浓,他脸颊发红,眼泛桃花,微微张开双唇喘着气。离彻底神志不清也就差口酒功夫。
唐厄偎靠在战逸非肩膀上,催促着:“哥,等你句话呢。”
“方馥浓!你够!”两个人脸贴着脸,眼睛对着眼睛,战逸非脸色铁青,强忍怒火不发,“如果你再借酒发疯——”
“就开除是不是?”方馥浓笑,“不用你开除,辞职信就放在你桌上。”
“能从同个地方走出来,以为们是类人。但显然错。你和不样。”方馥浓站起身,将手中扇子扔在地上,对着战逸非说,“老子不干。”
“歇会儿。”方馥浓站起来,拉开椅子,摇晃走出两步,抬手就把墙上装饰那把桃花折扇拿下来。
“你不是想听戏吗?”将那折扇合上又展开,斜着扇面半遮脸,只露双因为醉酒尤显勾人眼睛,方馥浓以假嗓念白道,“摆驾百花亭啊——”
音色流丽,尾音拖曳,原来是出《贵妃醉酒》。
“好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媚眼抛得千娇百媚,个米八六英俊男人手持花扇,翩翩扇舞,怪异之中竟也有种难言美感。方馥浓边唱戏边踩着醉步向前,刚挨近战逸非,就屁股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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