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唐厄皮相确实万中无,女人看喜欢,男人看也动心,娱乐圈谁不沾点破事儿,对他,还是值得原谅……”
这话战逸非也听见。这些日子所见所闻让他对唐厄不满点点撂高起来,已经撂到个摇摇欲坠位置。或许,唯保持这份感情还没坍塌理由,还是荀小楼。
但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去细究“原不原谅”事情,手上活儿还忙着——方馥浓弄他
种从未有过奇异快感让战逸非头皮都麻,性器也不满足地挺挺。
未免弄出响声惊动外头女人,他不得不暂时放弃抵抗,他怕上新闻,更怕在觅雅签约代言人重要日子里惹上丑闻。而事情发展成这样,同样出乎方馥浓意料。说动心太早,说不动心又是假,他自己也讶异于自己竟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这会儿已经无暇旁顾。两个男人舌头缠着舌头,仔细缠绵地亲着,方馥浓手摸进战逸非衬衣里,紧搂住他那光裸细腰,又伸进根手指弄他。
并指在那紧窒肉壁内抽插送动,反复摁压按摩。指尖几次摸到精囊,滴滴白浊混进清液之中,似尿液般渗出铃口。
体内最敏感干渴地方正被个男人温柔撩拨,除从未有过舒服感受,更伴有种隐秘羞耻感。摸着性器手指黏满湿漉漉液体,两腿间、耻毛上也被沾湿片,战逸非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妈,怎像个女人样“湿”得那厉害?!
不满自己正处于弱势方,他更迫切地在嘴上分出胜负,吻得越发凶悍,简直蛮不讲理。
这家伙吻技还行,旦来脾气就会失章法。但这种横冲直撞莽撞与笨拙恰是他魅力所在。
至少在方馥浓眼里是这样。他放弃要占据上风想法,任由对方舌头在自己嘴里胡乱扫刮,牙齿磕疼自己嘴唇,口腔黏膜都被他吮破。
待尝到甜丝丝血腥味儿,嗜甜男人总算满足,也温顺,认真且温柔地亲对方会儿,便抬高条腿挂在方馥浓腰上,将臀缝间后门向他打得更开,好让他手指弄得自己更舒服些。
膝盖斜斜抵着厕所门,战逸非埋脸在方馥浓颈窝,会儿没轻没重地咬他脖子,会儿又和风细雨地舔弄他耳根。他俩性器本就被他抓在手里,后头舒服,前头便也愈加渴望抚慰,战逸非满手*液,继续将两个人阴茎握在起手*,喘息粗重不少,水声也有些大。他实在忍不住前头后头双重刺激,轻轻叫声,马上又被方馥浓摁住后脑,把余下叫声压回去。
所幸外头两个女人还在聊唐厄,八卦是女人与生俱来能力,旦履行起这个天赋,她们就压根没法再留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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