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忽地松,紧接着又被更饱满粗硬东西侵入——润滑不够,战逸非疼得立即红眼睛,这家伙居然声不响就进来!
肠壁烫得惊人,才刚刚没入龟头就紧得再送不进去。阴茎被这张“小嘴”死死咬住,勒得生疼,方馥浓额头滑下汗珠,脸上却笑意不减,“小宋,咱们就来段《凤还巢》,你先代个程母吧。”
京胡声起,方馥浓边将自己性器喂得更深,边开口唱来:
“本应当随母亲镐京避难……”
这段戏荀小楼也唱过,虽说方馥浓比不那位配音京剧演员,可他音色脆亮,唱腔甘醇,乍听来竟也可乱真于名家。
“你是变态吗?!”战逸非死命挣扎,低吼出声,“放开!放开!”
个要起身,个非不让,两个男人步不肯退让,累得气喘吁吁。光压着这小子就不容易,更别提挺进去干他,方馥浓正打算放弃时候,小宋突然推门进来,还带着个男人。
他们俩在地方正好是门口人视线死角,齐胸高镜子挡着,小宋看不见被压在化妆台上战逸非,只能看见穿着戏服方馥浓,边吃力地喘着气,边摆出惯常迷人微笑。
“方总,这是特意请来王老师,下场们《凤还巢》就由他来伴奏。”小宋停下,问,“你脸怎?欸?战总呢?”
“他对给他扮花脸不满意,揍拳就去厕所。”方馥浓信口胡说,又发现身下男人不动,该是耻于被人发现自己光着屁股,不得不暂时放弃抵抗。
被压着男人心神无故晃,后庭便放松下来,任由那根粗长热物挺送进去。
小宋代句程母戏词,方馥浓扶住战逸非胯部,尽力保持着上身不动,小幅度抽插起来。
“女儿家胡乱走甚是羞惭……”
这段戏也就几分钟,待唱毕,方馥浓轻喘着笑笑,“王老师果然名不虚传,相信们合作会很愉快。”他瞥眼看向小宋,句话就将对方打发走,“你再带王老师去剧场参观下吧……还有,带上门。”
等化妆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方馥浓才低头去看战逸非—
战逸非张着嘴,无声地大口喘气,突然感到后庭被顶开——
“哦,王瑞庆老师吗?”不顾屋子里还有两个外人在场,方馥浓随意沾些画脸谱用底油,便将手指探进那条炙热甬道,寸寸地深入与扩张。方馥浓平静地注视着小宋带来这位京胡名家,露出微笑,“久仰您大名。”
这样来战逸非更不敢发出声响,只得在心里大骂:你个王八蛋,定宰你!
小宋不过是带人过来与方馥浓认识下,碰面后就打算走,没想到对方却开口挽留道:
“王老师,介意咱们现在就彩排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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