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晚上都马力开足,百分百付出,所以事实上是她占便宜。”方馥浓眉目轻佻,丝毫不认为自己无耻,“成年人嘛,寂寞时候互相安抚下,不必当真。”
两个人推车到糖果区,直冷着脸战总突然开口:“不喜欢别人耍,更恨别人骗。”
这话对方说过不止次,方馥浓微微挑眉声轻笑,意思很明显:骗你人还少吗?
“不在乎那些陌生人欺骗。”战逸非当然读懂方馥浓不以为然,手里掂着罐铁盒糖果,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下去,“比认识绝大多数人有钱,就当接济穷人,打赏下人,或者仅仅是养条狗。但喜欢人不可以骗。”
“你这逻辑很奇怪。”
会做点家常菜,但图省事时候就更喜欢煮泡面。
方馥浓把推车里大袋泡面送回原位,抬手拧拧战逸非那几乎剔不出肉脸颊子,“怪不得那瘦,泡面哪有营养。”他笑着说,“跟住阵子,保管把你养胖。”
他们买蔬菜、牛排、基围虾还有别些新鲜食材,这个男人非常注重生活质量,穿着考究,吃方面也从不马虎,为工作他可以连续啃星期干面包,但旦有机会自己下厨,定是色香味俱全海陆大餐,连餐具、摆盘都力求完美。
“你还真是……”眼见推车里都是烹饪起来颇有难度食材,战逸非不禁咋舌,“这世上还有你不会吗?”
“曾有个女伴,”他不说“女朋友”只说“女伴”,因为确实除床笫之间有些交情,平时也没什往来,“她是个飞国际航班空姐,在国内时候偶尔会到家来,各国料理她都精通,跟她在起那段日子简直吃遍全球,自然也偷师不少。”
“没什奇怪。”停许久,他说,“妈就是这样。”
方馥浓没有接话,耐心等待着对方把话说完。
“那天发现她很不对劲,虽然她那阵子直很不对劲,可那天她眼神从未见过。奇怪是前几天刚刚拿个数学满分,可没告诉她,好像冥冥之中早有预感,要把这个满分留到她最糟糕时候拿出来,告诉她,挽留她。所以拿出那张卷子,告诉她班级里这次只有三个满分,而是其中个。她表扬,还给个笑容,然后就说要去买早餐,出门。”
“炮友?”顿顿,战逸非问,“你为什不娶她?”
“她结婚。”
“那为什后来又分手?”
“她说她想离婚。”想到那个美女与她做手好菜,方馥浓摇摇头,颇为遗憾地叹口气,“真是可惜。”
“你这人太无赖,想占便宜却又不想负责。”战逸非突然就沉下脸,脸不知何来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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