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桌面太凉,太硌,还没来得及狡赖,已被对方倏忽剥尽。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曲起来,用褪下内裤将他手腕与脚踝扎在起——这样来,他腿就合不上,再把那悬垂性器收在他腹上,两股间风光便尽览无遗。
战逸非把脸扭向侧,冷哼道:“你果然有恶癖。”
“为什这说?”
“恶人有恶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其实还好,对别人都仁善,唯独就爱对你作恶。”这话至少最后半句是真。方馥浓拿来原本用来腌牛排玫瑰盐,用拇指和食指捏撮,就洒在战逸非身上。
半天,最后实话实说,好看。不管在什地方看到,电视、杂志,还是地铁站台广告,只要看到这张脸,定会停下脚步,多看眼。
战逸非感到很满意,自己选择没有错——再不喜欢唐厄人也终究会承认,他确好看。
顺手又点开桌面上另个文档——荷兰之行安排得十分紧凑,包括试妆、模特彩排、以及什时候约见艾伯斯都考虑得周全,战逸非看这时间表看得仔细,忽然听见厨房那头传来奇怪声响,他循着声音过去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方馥浓!
“你……你怎进来?”
“从楼道窗口爬出去,沿着落水管和空调架……”掸掸衬衣上灰,方馥浓尽力把呼吸调匀,嘴角坏模坏样地勾起来,“再从厨房窗口爬进来……”
皮肤奇白,骨肉匀称,这身体太美,美如洁白片叶片,方馥浓忍不住就另起心思——他在他两肋之间撒上道玫瑰盐线,权当是叶脉主脉,途径肚脐,通往下体,最后隐没于丛生耻毛里。接着又自主脉分出几支侧脉,玫瑰盐线循着肌肉纹理嵌入。
循着盐线主脉轨迹,方馥浓将战逸非身体细细舔净,先由上自下舔入耻毛中,又去舔侧脉红线,以舌尖搔他乳头,搔得战逸非起反应,阴茎高竖全身打颤,粉红色盐粒就扑簌扑簌往下掉。
然后他们接吻,彼此都是满嘴咸味。
柔情似水是种“做”
“这里……这里是十七楼!”战逸非大惊,这家伙居然徒手在几十米高空攀爬,要知道不留神便有可能坠楼,摔得肢体不全,脑浆迸裂。
到底不是spiderman,飞檐走壁对他而言并不容易,何况这栋大楼表面镶满彩色玻璃渣,光从楼道窗口爬进自己屋子这点距离,他脸颊便擦出道深深血痕。
不容分说,方馥浓将战逸非抱上餐桌。
承诺是自己给,这家伙时没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狡赖都忘干净,只是问:“……不吃饭吗?”
方馥浓用拇指擦擦脸上伤痕,俯身捏住战逸非下巴,笑,“先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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