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艾伯斯工作室助理那儿打听到,老家伙今晚也会到这里来找乐子。”方馥浓将扣着衬衣扣子连排扯开,露出结实漂亮胸肌腹肌,笑,“It'smyturn.”
公关先生此刻还不知道,战逸非已经联系唐厄与夏伟铭助理,因为拍摄进度再拖延,忍无可忍觅雅总裁终于亲临阿姆斯特丹。
不是他菜。”
“他喜欢乔治·克鲁尼?”
“不是。干嘛那猜?”
“喜欢。”方馥浓迷人勾嘴角,眉梢挑得风骚,眼里也尽是不正经,“如果克鲁尼想上,二话不说就脱裤子。”
夏伟铭明显白他眼,继续说,“艾伯斯年轻时候曾有段刻骨铭心情史,没对任何人提过,也没在自传里不痛不痒地记上几笔,也是偶然听托马斯提及才知道。”
“哦?”方馥浓表示自己很感兴趣。
“他在精神问题最严重时候曾去往东方寻找灵感,走过印度、沙特阿拉伯、柬埔寨后来到日本,身无分文他被个好心日本青年留宿,并且住就是年之久。那个日本青年后来成他情人,激发他全部创作激情。他曾想过为他画幅画或者做件软雕塑,但无数次都在即将完成时候将作品毁,他说任何个人类艺术家都不足以纪念那样个美人,只有上帝才可以。依稀知道那个日本青年黑法凤眼、长相清俊,反正与你大不相同。”
两个跳钢管舞妓女表演完毕,舞台上背景音乐响起74年红极时《LadyMarmalade》,后台突然涌出八个浓妆艳抹、丰*肥*女人,手里还拿着画笔、彩漆之类道具。
观众席上显然沸腾,通常进行性表演只是个或者两个人,很少能见到这大排场。而方馥浓手臂借力撑,矫健翻过前排座椅,居然就往台上走。
夏伟铭吃惊:“你这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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