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法子再开口。战逸非死死握着拳头,怕自己张嘴就会喊出来,就会求对方再抽送得快点,让自己爽够本。
唯独穴里肉在吱吱地叫唤,像得多大荣幸似,不停地叫唤。整间屋子都充盈着这种肉体与肉体厮磨交欢声响。
每狠狠顶弄他下,便能看见他眉头手背上青筋跳跳。这小子越是竭力隐忍,就越惹得自己想欺负他。似乎只有种解释最为合理,那些个年纪很小又犯坏男孩,总爱扯心仪女生马尾辫。
胸膛上汗珠同样浑如雨下,方馥浓忽然停下动作,开口说,“想尿在你里头。”
“什?你、你不是认真?!”战逸非紧闭眼睛下睁开,看得出来,是真慌——这人无赖至极,这种荒唐事情他定做得出来。
强烈,他捏着他大腿开始抽插,顾及对方身体,抽插温柔,只让自己性具在这身体里细细逡巡,感受他紧实、炙热与温软。把话题扯回工作上,方馥浓说,“只想跟你谈谈。”
“是老板,刚才话题到此为止,工作上事情当然听。”
“既然你不想跟谈,那只有用方式跟你谈。”
方馥浓扶着战逸非两条长腿,身体挺起些,由上向下操弄。他这下不再体谅自己老板身体不适,每下抽送都又急又狠,齐根没入,半根抽出,往那最敏感地方挤压撞击,爽得对方浑身颤栗。
两粒阴囊打得屁股啪啪作响,不断被抽打地方竟呈现出新鲜三文鱼般好看肉橘色。战逸非不会儿就浑身冒汗,汗水让发丝湿哒哒地黏在块儿,凌乱地分向左右。发烧时体温本就偏高,再加上肠壁被那根粗长玩意儿反复摩挲,种热腾腾感觉如野火燎原般袭遍全身。他肌白似冰,骨硬如玉,可再被对方顶送几下,冰就化,玉也裂。
“不,很认真。”这话不是认真,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他这会儿精关未松,本来是尿不出来,可饭桌上灌那多酒下肚,又确实有点尿意。方馥浓低下脸,亲亲战逸非脸颊,又本正经地对他说,“你知道许多动物都有领地行为,比如雄狮,就会用射尿方式来标识自己属地。”
“你又不是狮子
“想谈吗?”
“……不想!”领带将两只手拧在起,战逸非挣脱不,索性将脸扭向边,闭起眼睛。
急骤挺进忽而换作轻抽慢送,方馥浓边变换着节奏顶撞对方肠壁,边又替对方手*。
前头后头都快乐到极致,战逸非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唇瓣出血,非不让自己漏出丝呻吟。可他身体泄秘,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反应,尿口滴滴答答,穴口溢着白沫,两腿之间片晶亮*液。
“……想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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