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很多行,你有眼界,嗅觉也比谁都灵敏,你判断出哪个行业会赚钱就去做那行,看见更能赚钱行业马上就转行,也马上就能干得风生水起,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个行业干到底呢,即使结果可能并不太好?”
方馥浓不以为然,“那是呆子。”
“你是聪明人,这世上像你这聪明人并不太多,至少就不是。六个月前每天睡醒时候上班族正在挤地铁回家,四个月前听见什调研、开发与公共关系就头疼得想死,两个月前忽然害怕你所谓毫无怜悯商场,可现在无比确定这就是事业,生活,不会把觅雅盘给任何人,烂也要烂在这里!”
战逸非话说得很急,倒豆子似气儿倒完,然后就看着对方。
男人性器半软不硬地留在他体内,他们就以这个香艳又奇怪状态互相凝视。
……”眼泪已经不自觉地往流下来,委屈泻而出,管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战逸非哭。
刚认祖归宗那会儿天天被马惠丽恶言辱骂他没哭过,在群人面前被战博打耳刮子时候也没掉过滴泪。
可这会儿是真哭。
方馥浓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酒劲散去七八分,清醒过来。
“好吧。”方馥浓慢慢笑,摇摇头,他重复遍,“好吧,笨蛋。”然后他就摁着他后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细细吻他。
夜色很深,窗台上落地玻璃变得如同镜子明亮,跪伏着战逸非不经意地抬起头,正好对视起玻璃上映出张男人脸。
那个人表情如此迷醉又陌生,他竭力迎合,纵情呻吟;那个人只手在快速捋动悬垂腿间性器,又以腰部带动下体回撞着身后男人,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
战逸非许久才明白过来,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他碰过不少男人与女人,最动心个就是唐厄,可他不记得曾在这些人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肉体欢愉不足以让个人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别哭啊,傻瓜。”依然维持着插入姿势,方馥浓捧起战逸非脸,亲他沾着泪珠脸颊与鼻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打从你接手时候,这个公司就已经无药可救。商场毫无怜悯可言,也许你拼尽全力,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无所获。有个非常中肯建议,在更多问题,bao露之前,你可以找人把觅雅资产评估做得漂亮些,然后找到接盘买家,全身而退。”
泪水还未收干,战逸非依然红着眼睛:“……谁会接盘?”
“多是。”方馥浓笑笑,“正业集团少主就是最好买家。”
“你有没有试过把件事直做到最后?”
方馥浓愣愣,不明白对方为什突然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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