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特别给力。”这话是早时候他问滕云与许见欧,方馥浓当然记得。他点不害臊,大大方方地问答十,“他很害羞,迎进去时候总会脸红,开始也总会紧咬牙关,但如果真被刺激爽,就会发出只有个音节叫声。”方馥浓刻意停顿下,不怀好意地望着滕云脸上异样,“你表情不太自然,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碰见欧?”
这个男人挑眉神情里带着谑意,滕云却没法还口否认,他们确实很长时间没做过。
方馥浓正经起来,“见欧身体好,新工作也即将开始,你们生活总算上正轨。”
滕云饮尽自己杯中黄金,放下酒杯说,何止上正轨,突然觉得什都好。
什?
觅雅公关先生自说自话给自己放长假,他仍然很生气,为免与老板再起冲突,声不吭地就回祥云剧场。坐在最后排观众席,方馥浓轻唱附和着听完小宋挑梁那折《穆桂英挂帅》,滕云也在旁。
两个男人近来各忙各,悠闲碰面时间越来越少,趁着这个机会起去路边摊。
方馥浓不怎吃东西,烟酒倒是均沾。嘴里叼着烟,他抬手就开那种坛装黄酒,修长手指攒着酒坛口,特豪迈地给滕云倒酒。长得帅穿得也帅男人这样子不像优雅公子哥儿,倒显得匪气十足。
方馥浓取出根新烟,咬进嘴里,接着自己另手上还燃着烟蒂吸口,他那两片棱角分明嘴唇里就漏出缕白烟。点着。
不等滕云再次发话,方馥浓自己开口说,“最近烟瘾是大点,知道。”
滕云说得不是反话。现在他工资很高,相当于金领水平,不是寒酸住院医生,许见欧受伤以后又丢工作,他母亲第次在富裕亲家母面前抬起头,而许妈也收敛起那副能扎死人傲慢态度,表
滕云关心地问:“什事让你那烦心?”
“还能什事。”方馥浓捻捻手指,笑笑,“文钱难倒英雄汉。借笔高利贷还不上,催债电话个接着个,最近都不敢出门。”
滕云知道方馥浓欠着钱,却觉得这话是夸大其词,他说,“战总似乎筹到笔钱,加上美博会销售非常不错,觅雅市场部正在做广告投放规划,你这时候回去,保不齐还能骗他个几百万。”
“任何不以市场调研为基础广告投放都是耍流氓。”方馥浓似乎不看好市场部规划,摇摇头,“怎说,骗人是不难,要骗个与你有感情人就不容易,要骗个与你有感情又无条件信任你人,简直太难。”
滕云明知故问,开玩笑地说,“不关心你们感情怎来,只想问你们操没操过,战逸非叫起床来给不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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