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这回是真恼,挥拳就要动粗,可手臂刚刚抬起来,忽然又止住。
牡丹花下死,严钦本来料定也做好准备被揍拳,可没想到战逸非没揍自己,而是——
吻自己。
这三厘米身高差显出优势,个男人捧住另个男人脸,舌头野蛮地侵入他嘴唇,狠狠吮吻。
这些年,他就像条追着自己尾巴橛子狗,死命原地打转却怎也咬不进嘴里。这下又凉又薄唇送来最软腻香甜舌头,严钦完全被吻懵。比刚才被勒着还透不上气,他面本能似纠缠对方舌头,面眼冒金星白日做梦,满脑子绘声绘色*秽念头:他想把他抱定在床,看他打开两条修长白腿,翕动小穴嗷嗷待哺,他想摸出胯下鸟来喂进他身体,疼他宿不停,第二天早上再嘴对嘴地给他喂早餐……
表现得太过愤慨。
“去!马上去!定去!”正业集团少主人居然瞪圆眼睛,指天指地发起誓,“非非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战逸非冷冷勾嘴角:“那你怎还不去死?”
“这不还没吃着!”严钦无辜地喊,转眼又嬉皮笑脸,“你得疼疼让吃口才行,否则九泉之下,阖不眼睛。”
战逸非面色更差,这人就像黏手稀泥,怎也甩不脱。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吸取十年前教训,这回他得把战逸非彻彻底底据为己有,他不能再让别人碰他,唐厄不行,那姓方更不行。他得把他用铁链锁在家里,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最好仅限于床上;他得让他每天除自己什人都见不到,每天除挨操什事也干不。
突然又被粗,bao推开,严少爷还没从这段自己编织绮梦里回过神来,身前男人已经急匆匆地走。
尾随那个束着“H”皮带中年男人进洗手间。
战逸非刚才确想揍严钦,但在看见这个
“你别再惦记那个姓方!别看他这会儿受伤不轻,还有能力背着你勾搭富婆。”
战逸非皱眉:“你胡说什?你怎知道他受伤。”
“关心你嘛,你举动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严钦摆出更大咧咧笑脸,不怕打似往前凑凑,“姓方那种人见得多,有抱负、有野心,还有点自以为是小聪明,为所谓前途事业可以坑蒙拐骗不择手段。不用深想都知道,他哄你时候想都是你钱,他上你时候想还是你钱,你这会儿钱没有,他就按耐不住准备另谋出路。”
“不可能。”战逸非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咯噔”下。
瞧这小子小脸煞白样子特别招人,严少爷完全失分寸,毫无顾忌地便扑上去,舌头吸溜舔出,直往他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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