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情人睡颜,伸手抚摸起他后背。手术之后许见欧瘦许多,脊骨曲线硌着他手掌,滕云手势逐渐温存轻柔起来,目光里带着怜,也带着恨。
他受苦自己感同身受百倍千倍,为什这人偏偏对自己付出视而不见?
抚摸晌对方就醒。床上男人刚刚睁开眼睛,双喷着酒气嘴唇就封上来。
“滕……滕云……”
连串热吻啄向他脸颊与脖颈,只坚硬手掌要闯入他两腿之间。许见欧轻喊着不想配合,但滕云显然酒后来兴致,他粗,bao地将他翻过身去,又整个人将他压住摁住,动手去扯他裤子。
心意,许妈又给这半个儿子夹菜,“反正们百年以后,这房子还是你们。还省得以后国家又开征房产遗产税。”
直沉默进餐许见欧终于忍不住开口,“可是,黄浦江边上江景房少说六万平,你哪来预算?”
“这你就别管。”滕云没想理他,只抛出冷冷淡淡几个字。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面对莫名投合母亲与情人,许见欧发现自己倒成外人。他拿捏不准到底是什让他们之间关系起变化,但个中滋味非比寻常,这种变化既令人欣慰,也令人心惊肉跳。
晚餐过后,许爸果不其然来电话说不回家,许妈便招呼着小俩口住下来,反正换洗衣物什家里常备着,客房向来干净。
“滕云……妈还在楼下!”
“所以你最好别发出太大动
这个地方蓦然有家气息。以前许妈态度冷淡得甚至巧妙,滕云从不讳言这个地方带给他不适感,让他如同条被晾在岸边鱼,被日光曝晒,被海水阴干。可最近家里遭逢变故太多,自儿子受伤以后,这个女人好像夕间就懂得儿孙自有儿孙福,前后态度截然不同。
许见欧洗完澡走进卧室时候,滕云还在楼下与许妈聊天。楼下传来阵阵笑声,这阵子电视里正在播放部医院背景连续剧,收视不高,但胜在情节紧凑、制作考究。同为医生许妈与滕云很有共同语言,俩人边看电视,边就里头医护情节展开讨论。
看滕云不顺眼时候只觉哪儿都不顺眼,说什错什,多说多错,不说也错,可旦抛除偏见,许妈便察觉出对方学识渊博、言之有物,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惹人喜欢。
许妈年轻时候就极其重视养生,至今保持着每天睡前杯红酒习惯,所以年近六旬依然风韵绰约,脸颊如鸡蛋白般饱满光嫩。这会儿两个人聊得兴起,小酌变成对饮,不知不觉就都多喝些。
趁着许妈在按摩椅上小睡歇息时候,滕云上楼。他带点酒气,但还不至于喝醉,摸进房间时许见欧已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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